“我是朝廷命官,你这般侮辱我,你不怕我上告你?”定州知府厉声道。

呵!

君墨尘冷笑:“你一个擅自研发五石散贩卖,知法犯法的朝廷命官,本皇子杀了你都不为过,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让你自食恶果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有罪,陛下自然会责罚我,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定州知府有些慌。

“大人别忘了,这里是定州,我父亲是有权利处罚这里犯罪的任何一个人的。”定州世子道。

一直很沮丧的定州侯听了儿子的话后,连忙说:“对,我以定州侯的名义,恳请殿下帮我们肃清这定州官场。”

“表哥,我是你表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定州知府厉声道。

哈哈!

定州侯讽刺的笑:“你害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你表哥,方才你不是还说,我们不配做你的亲戚么?”

定州侯转过身来,面对君墨尘躬身道:“还请殿下帮个忙,替我肃清这定州。”

“好说。”君墨尘走过去,淡淡的看向定州知府:“替你制的大夫已经招供,他说你手里有一本账簿,上面有你们销售五石散的渠道,你若是现在交出

来,有我与定州侯保你,你或许还能活命。”

“我没有什么账簿。”定州知府咬牙道。

君墨尘凉薄一笑:“看来你是不知道五石散发作的时候有多痛苦,那大夫期初也这么嘴硬,可是当我将五石散喂到他嘴里,等他毒发的时候,再去问他,他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定州知府如何不知道五石散发作的威力,他脸色蜡黄的看着君墨尘:“你……你休想吓唬我。”

“来人,请定州知府好好的尝尝五石散,他自己做的药,自己都没尝过,实在是太可惜了。”君墨尘说。

“是。”天外楼的暗探站出来,欲强行给定州知府灌药。

他们才刚走过来,一直跪在地上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妾忽然奋起,手里握着簪子朝定州知府的太阳穴刺下去。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大家都没反应过来。

大家都慌了。

眼看着那小妾的簪子落在定州知府的太阳穴上。

说时迟那时快,君墨尘忽然一闪,离开了他原来站的位置。

一眨眼的功夫,那小妾飞了出去。

定州知府太阳穴虽然被刺破了一点点血痕,但却好在保住了他的狗命。

而君墨尘,就站在他身边。

之前君墨

尘他们说的话,对定州知府的冲击力不够大,但此刻小妾的杀招,却让他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可怕。

“知府大人一定没想到吧?每日与你温言软语的枕边人,居然要杀你。”慕容盈袖走过来,淡笑着说:“让我猜猜,她为什么要杀你呢?”

定州知府看向已经被天外楼的人控制起来的小妾,眼里掠过一丝凶狠。

“我猜,一定是你背后的那位大人物要求的,这女人既是你的小妾,又是你的上级,还是你的催命阎王,只要你乖乖为他所用,他便用他虚无缥缈的承诺笼住你,让你心甘情愿当他的棋子,可一旦你变成废棋,甚至有可能告密,那对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保全他自己。”慕容盈袖说。

定州知府冷冷的看向慕容盈袖:“你休想蛊惑我。”

“我没有蛊惑你。”慕容盈袖说:“你自己其实很清楚,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可以替他承担所有的罪过,但是他却不会真心待你,我就是最活生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