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城志等人几乎要绝望的时候,那个从远处疾驰而来的队伍出现了。

是马匪!

是马匪!

是马匪!

看见那些马匪,不仅柳城志,守城的所有将士都感受到了死亡一般的绝望,也就在那他们丧失斗志的一瞬间,有马匪已经冲上城楼。

柳城志见状,大喝:“小心!”

然后,又进入新一轮的厮杀。

可他们没看见,那帮马匪的后面,还有一支军队,正追赶着马匪朝城门这边而来。

嗖嗖嗖!

为首的马匪被追兵头子以一种非常风骚的拉弓姿态射杀,那人脚勾着马鞍的镫子,以金鸡独立的姿态拉满了弓,三箭齐发直穿又一个马匪的胸口。

跟在他身后拉着缰绳奔波的下属,居然在这种时候,还不忘放下手中缰绳,PA%啪PA给他们头人鼓掌。

一看这操作,就知道是温昌荣无疑了。

“是温将军,是温将军来了。”有一个小兵看见远处招摇的战旗上面,绣着一个巨大的温字。

随着他的呐喊,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的看过去,确如他所言,温昌荣的军队追着马匪而来,因为被灰尘遮挡,看得不是很真切,所以一开始,大家都没发现温昌荣他们混在后面。

就连马匪,也以

为是他们的人回来了。

原本振奋的马匪有一瞬间的错愕。

而原本以为他们必死无疑的守军,在看见温家军的旗帜之后,一改颓靡,忽然凶悍起来。

“是温将军他们来了,是他们来了。”柳城志激动的道:“兄弟没,给我杀了这些马匪,替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好!”一时之间,形势急转直下,马匪被斩杀在云梯入口处,迟迟上不来。

而其他的马匪被温家军包围其中,措手不及的时间,已经被温昌荣用慕容盈袖制造的武器,杀死了一大半。

乍得不甘心的咬牙:“这瘟神怎么来了?”

“爷爷来送你一程。”温昌荣指着乍得笑得像个流氓:“我以为柳大人将你打成了缩头乌龟,你这辈子就只敢在关外撒野了,没想到你还敢来关内,是欺我苍漠无人了么?”

“温昌荣,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你不想要你边关安宁了么?”乍得厉声问。

哈!

温昌荣笑:“首先老子看不惯你们欺负孤儿寡母,趁柳是非死了,就来欺负他女儿跟他外孙,其次陛下已经将西关滑轨我的管辖,从此以后,整个北境都是老子管理,谁他娘的要想来我北境捣乱,我就干死他,让他连关外风沙都

不给他吃一口!”

呃!

乍得万万没想到,皇帝能拍温昌荣来管理西关。

“怎么办?老大,这温昌荣就他娘的是个疯子,他若真生气了,真的会集结大军去冲我们老巢的。”一个下属见状,想劝乍得离开。

乍得咬牙,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西关。

“老大,就单说那柳城志,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尚且还能坚持这么久,现在温昌荣也来了,我们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那人继续劝。

可乍得就好像迷恋姑娘的小伙子一样,看着近在眼前的西关,这么也舍不得。

“兄弟们,他不走我们走,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死,将来我们有的是机会杀回来,可现在若是不走,可就再也没机会了。”那人见乍得还是没动,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