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不禁在心里对着西宁国的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叹,原来这世界上还有这么聪明的人呢。

“那你们什么时候将我送回去,我还要回家,等我回去之后,肯定会重金感谢你们的。”

叶倾城对着这个陌生人说道,自己必须得赶紧养好伤离开这里,凤卿衍还等着自己去救他呢,而自己现在却被困在这里,真是失策呀,早知道就不吃云南王府的喜酒了,早日离开那里,或许现在已经找到他了。叶倾城心里不禁一阵懊恼,都怪自己贪吃了。

“小姐,这是在一家客栈里,我们暂时还不能放您回去,您对我们还有用,我们知道很难请的动你,所以不得不采用这样的办法,还请小姐恕罪。”

那个陌生人依然冷冰冰的,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还是一个陌生人,叶倾城并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使者,叶小姐已经醒了。”

那个侍女看见使者走了进来,对着使者恭敬地说道,早就没有了那个冷冰冰的语气,不禁让叶倾城嗤之以鼻。

“使者,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们什么时候放我离开呢?如果我再不回去

的话,我的家人估计得急坏了,所以我得早日回去啊,不然岂不是让家人着急了。”

叶倾城开始询问那个使者自己离开这里的时间,自己不会在这里呆太长时间的,那个使者是西宁人,而且阴险狡诈,在云南王府啊,两支队伍打得两败俱伤的时候,这个男人却躲在后边坐收渔翁之利,真不厚道。

“小姐恐怕你回不去了,你对我们来说还有用,更何况这里已经离开了你们的国家,你们国家的人已经无权干涉了,所以你跟我走也得走,不跟我走也得走。”

进来的那个使者对着叶倾城笑了笑,输出的话却冷冰冰的,让叶倾城心里很不舒服。这个使者的意思就是在变相囚禁自己,肯定是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变相绑架,我可以去官府告你的,让官兵将你抓起来。”

叶倾城心里很不服气,自己不过就是被刀给刺伤了,怎么醒来之后来了别的国家呢,还不是在自己的国家。更被人给囚禁了起来,叶倾城现在越想心里越憋屈,自己堂堂二十一世纪最崇尚自由的人,在古代却失去了自己的

自由。

“叶小姐,我们也是听规矩办事,还请小姐不要为难我们,您对我们来说还是有用的,所以不用怕我们会杀了你。”

叶倾城一开始就知道这些人不会杀自己的,如果他们想要杀自己的话,刚开始为什么还要救自己呢,那不是多此一举嘛。

不过,自己到底对他们有什么用呢,难道自己身上有一些他们没有的东西吗?

“你说我对你们有用,到底有什么用呢,你不妨说来听听,让我也做好心理准备。”叶倾城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反问了出来,自己也很想知道,他们将自己带回来,到底有什么用呢,难道又是看中了自己的医术?可是西宁国如此之大,想必会医术的人还是很多的,怎么就偏偏将自己给带了回来?

“我也不妨告诉你,你欠我们一条命,沧澜过世还记得吗,不记得的话,我会好好让你回忆一下的。那日就是因为你,沧澜国师才会被你们皇帝给杀害的,你说你是不是欠我们一条命呢?”

那个使者终于将事情的真相给说出来了,原来沧澜国师就是西宁人,而且好像还是皇亲国戚呢,不然怎么会

这么重视他呢?

“沧澜国师想要研制出长生不老的危害世界的药物,这种想法已经可以惩罚他了,更何况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啊,给他研制出了长生不老的药物,而他却不按着比例走,最后走火入魔,害人害己。在最后时刻不得不被本国皇帝给杀死了。”

叶倾城将沧澜国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这位使者,想要让他听了,放弃囚禁自己的想法。

“这些话,你留着跟上面说吧,或许上边儿可以理解你的行为,但是我们很不理解。”

使者对着叶倾城说道,囚禁她并不是自己的意思,是上边的命令,自己不得不遵守命令,将她带回西宁国,听后发落。

叶倾城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便打算不再白费口舌了,默默的翻了个身,躺在床上养伤,不再理会使者以及他的侍女。

叶倾城的养伤生活就在一日又一日的囚禁中度过了,这日,叶倾城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要离开回西宁国了,于是使者宣布明日一早即刻启程,之前已经耽误了太长的时间了,现在不能再耽误了,务必要抓紧时间

回去。

叶倾城看着自己居住的客栈,想到了流星和飞影,也不知道他们二人在干什么,是不是发现自己不见了,没有找到自己就会京城了吗?希望他们二人可以早日回到京城,然后禀告给冯将军,让冯将军来救自己。

凤卿衍,现在在干嘛,身上的伤好了吗?怎么你到现在了还不来找我,如果你要再不来找我的话,我就离开这里了,跟着那个使者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但是这并不是我想去的,你千万要来找我,我等你接我回家,共饮桃花酒。

叶倾城想到这里吸了吸鼻子,现在他们都不在我身边,没有办法,只能靠自己了,现在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自己不能做出些什么,只能等跟他们回去了之后,看看情况再做打算了。

第二日,叶倾城便坐在了马车上,准确来说,叶倾城是被囚禁在了马车上,这辆马车四周都没有窗户,只有前面的一个门,想要逃跑都很难。

更何况,这辆马车上还有一个侍女紧紧的跟随着自己,就算自己想要出去方便一下,这个侍女也会紧紧的跟着自己,生怕自己跑掉,找不到人跟使者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