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小,有十几个平方,两个刷着绿漆的高低床,摆在屋里的东墙边上。

西墙边上是两个木头制成的衣柜,看着有年头了,有一个柜子甚至掉了半边门。

北边的门口摆着四个洗脸架,上面全是空的。

南边则是一个宽大的窗户,透过窗户,能看到远处的博雅塔和隐隐约约的未名湖。

闻着略带些发霉和一丝丝怪异的味道,似乎,自己是第一个?

既然自己是第一个,那最好的位置,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徐谨言走到了挨着窗户边的下铺,看着这个铁架子床,上面铺着厚厚地一层报纸。

随手拿起一份,发现日期居然是去年春天的。

难道去年就有人在这里住?莫非是传说中的工农大?

将报纸拿起,干干净净的,凑近了鼻子闻了闻,幸好没有什么怪异的味道。

徐谨言将箱子打开,把压得实实的被褥取了出来,在床上铺好。

被子、枕头等摆放好,箱子塞到了床底下。

将脸盆等东西也摆放好位置。

本想找个扫把或者拖把什么的,把屋子清理下,但想起工作人员的交代。

徐谨言打消了先打扫卫生的想法,去找系主任聊聊。

看看到底是怎么个事儿吧。

走出宿舍门,下了楼,路过水房时,洗了洗手,找准了方向,朝着办公楼走去。

“您好,我是徐谨言。”

敲响了系主任办公室的门,徐谨言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坐。”

看着眼前这五十多岁的系主任,徐谨言呆住了,这不是刚才路过问路的那个教授吗?

“听说您找我?”

徐谨言拉开椅子,抱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心态,大大方方的坐在了系主任面前。

“没想到是你。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中系的主任,姓杨,你可以叫我杨主任。”

杨主任放下了手里的报纸,扶了扶眼镜,笑眯眯地看着徐谨言。

“你知道找你来,是因为什么吗?”

杨主任起身,从柜里取出一个白瓷茶杯,提起暖瓶,倒了一杯水,放在徐谨言面前。

“不知道。”

徐谨言道了声谢后,摇摇头。

“听说你在燕京学上发表了两篇章,最近很火。

那,除了这两篇章外,你还写的有其他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