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

“馆长!”

几人赶紧上前扶住孙馆长。

钱馆长托住孙馆长的头,用指甲掐住了人中。

“呼。。。”

孙馆长悠悠地醒了过来。

“馆长,你没事吧?”

“馆长,来躺一下。。。”

几人七手八脚把孙馆长抬到了布艺沙发上。

“我没事。。。”

孙馆长深呼吸了几口气后,勉强坐了起来。

“你说说你。。。

哎!看你把馆长气得。。。”

老黄此时也是冷静了下来,看看老孟,又看看孙馆长。

想起老孟刚才说的那番话,一时间,也气得不行,埋怨了起来。

“算了。。。这时候再说这个,也没什么用了。

老孙啊,要不咱们去医院瞧瞧吧?”

倒是钱馆长,满脸愁肉的做起了和事佬。

看着孙馆长还有些泛青的脸色,提议去医院。

“不用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孙馆长坐稳了身体,伸出手,指指自己桌子上的茶缸。

“馆长,您喝水。。。”

老孟眼尖,顾不上刚才还手忙脚乱,赶紧把茶缸捧到了孙馆长面前。

“郭局长是什么人,我比你们都清楚。

人家啊,现在到了关键时期,想有所表现,往上走一走。

这份心思,能够理解。

但是,押着咱们陪他一起,这不是胡闹嘛!”

孙馆长喝了两口水,摸了摸心跳,觉得缓过来神了。

想起老孟的话,再加上对郭局长的了解。

当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那。。。老孙你的意思是?”

钱馆长顿时也反应了过来,但他拿不定主意,还是得看孙馆长的意见。

“要想马儿跑到快,总要给马儿吃草吧。

说吧,那郭局长给什么好处了没?”

孙馆长摸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两口,才说了一句。

“对啊!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钱馆长一拍大腿,哪有只干活,不给好处的道理。

“老孟!快说说,郭局长许了什么好处了?!”

老黄刚才还在愁眉苦脸的,一听孙、钱两位馆长的话,眼睛也瞪大了。

“还真是馆长您啊!

您别说,郭局长还真的许了好处了。

咱们西城区图馆,是56年新盖的,您还记得吧?

那老房子,前些年不就当仓用了嘛。如今,市局出钱已经改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