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我是真正的知识分子,应该有更光明的未来。

但去年,我认清了现实,我不是那块料。。。”

凯哥猛的抽了一支烟,吐出一大团烟雾。

言语也随着人,陷入了消沉。

“后来,有一天我看到了您的那篇当幸福来敲门。

突然发觉,故事里的许海波,写的不就是我自己吗?

那些经历,那些打击,虽然并不尽相同,可我就感觉那是我自己。

说来您可能不信,我给我父亲推荐过您这本小说。

但他压根儿就没看。

反倒是北影厂给他的,他看的津津有味。

也许,这也是我的报应,年,那一推。

我们父子的关系,就变了质了。

后来虽然谁也没再提过这一茬,但我们心里都很清楚。

之前有一次我去剧组,陪着他待了好几天。

就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这方面的天分。

他却告诉我,电影不是这么我想象中那么简单的,然后给了我几块钱,让我坐车回家。”

凯哥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虽然是在说着自己的经历,可平淡的口吻,以及轻描淡写的表情。

似乎又好像他是站在空中俯瞰自己。

“说起来您可能不信。

知道我父亲接了您的电影,我还挺高兴来着。

甚至私下里还画了分镜头,正好我还带着,您给瞧瞧。”

说着说着,凯哥又换了个话题,从怀里摸出一个本子,递给了徐谨言。

“就上个月,我一个同学跟我说,让我去考电影导演专业。

这专业吧,不需要懂数理化。

也不需要作写的好,只要化课及格就行。

虽然当时我没说什么,可这个想法,就跟野草一样,怎么都灭不了。

这才开始琢磨电影那点事儿。

今年夏天,我就打算考个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