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年至少会提前一年便有预兆,今年的春季的雨水还算正常,等下半年秋季的时候再看看雨水如何,若真是会遇荒年,那确实得提前做好防备。

赵景月又想到了明真,不知道明真是否能算到这些?

她现在有理由怀疑,明真就是知道了她即将顿悟,怕她之后又去询问其他的事情,这才匆忙回立恒县了。

这老和尚神神秘秘的,回立恒县能不能见到他都是个问题。

她在这边细算着这些事,上官瑞泽在旁边似是将自己说服了。

“你说得对,那都是梦,我现在还活着。”他接连几下点头,似是在暗示自己,不要再去乱想梦中的场景了。

“嗯,都是梦。”赵景月附和道。

这话说着没由来的心虚,她不自然地抬手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

赵景月手腕上空落落的,被上官瑞泽瞧见了。

“你的佛珠呢?”

赵景月看了眼抬起的手腕,随后放下,解释道:“断了,明真大师收回去了,说下次再给我。”

上官瑞泽放在桌下的手,轻轻抚摸了下佛珠。

他的佛珠已经见过光了,更何况他也经历了血光之灾,这佛珠应当没事了吧?

他这么想着,随后举起了自己的左手,将手腕上的佛珠亮了出来。

“我也有一个。”

赵景月凑近细看了一眼,和她的很像。

“明真大师给的?”

“是。”上官瑞泽点头。

赵景月眉头轻蹙,沉默了片刻。

恐怕就是下棋那日给的吧?

难怪这人在那日神色慌乱,因为拿了佛珠,却又没告诉旁人,定是明真嘱咐的。

这一步步的,似都被明真算到了。

“明真大师可还在都城?我想见他一面。”上官瑞泽问。

“走了。”明真说走就走,连声招呼都不打。

赵景月还有许多问题想去求证,都没见到明真的面。

“我听苏太医说,天山雪莲是你们送进宫的。”

赵景月更是心虚了。

今日说的这些话题,她一个都不好接。

上官瑞泽到他们家时,他们还做的是几两银子的小生意。这人几乎是看着他们这一家是如何发家的,该怎么和他解释天山雪莲是如何来的?

她细琢磨了下,又想起了那日和魏风说的理由。

她又开始胡扯了:“我爹不是帮了魏平康大人的忙吗?”

上官瑞泽记起来了。

青楼那次……

原本赵年才做什么事他都觉得有赵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