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

说话间,上官瑞泽又从怀中拿出一枚玉佩。

玉佩上是一只灵活的小鹿。

“这是什么?”赵景月没接。

“及笄礼。”上官瑞泽将玉佩平放在手上,正面朝上,递到了赵景月面前,“玉上是只小鹿,寓意着福禄的禄,也如你般活泼。”

“谢谢!”赵景月没接野菊花,伸手朝着玉佩而去。

没被收下的野菊花还被上官瑞泽拿在手上。

“景月,你今日及笄了。”上官瑞泽说话时,嗓音微微颤抖。

赵景月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眼玉佩,就被上官瑞泽的声音吸引抬起了头。

“我知你觉得自己还小,未曾考虑其他的。”上官瑞泽说话间,拿着野菊花的手紧了紧。

赵景月再迟钝,也能猜到他接下来的话要说什么了。

“你等等……”赵景月匆忙打断。

“你先别说,你让我说!”上官瑞泽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他建设了一晚上的心理准备,若是此时不把话说完,之后他又不知道得等到何时再说了。

再者,赵景月今日及笄了。

他不行动,也有一波接着一波的人会来提亲了。

他看不得那些,他等不了了。

“我……”赵景月往后退了半步。

“景月!”上官瑞泽并未追半步,而是让赵景月和自己保持一个舒适的距离,“上次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你,我撒谎了。”

“你说我们现在还很年轻,要以搞钱为首位,我已经在朝着这方面努力了。”

上官瑞泽和太子筹划了许久,他们打算办个学院。

这个学院不同其他,会分东西两院,男女都可入校。

此事还在筹划阶段。

但实际上能不能挣钱,还是后话,不过此时也能被上官瑞泽拿出来说道两句。

此话当真是吸引了赵景月的注意力。

当朝太子居然能有如此想法,实属难得。

“太子说,是太子妃先提出的这建议。”

也就是秦初柳提出来的。

赵景月眉头一挑,秦初柳当真是这朝代里默默挣扎的女子。

幸好,太子并非古板之人,或许也是受了昭明帝的影响。

上官瑞泽明明只是想表现一下的,没想到这话一说,又将话题带偏了。

他往前半步,追回了和赵景月之间的距离,目光灼灼地看向赵景月,轻喊了一声:“景月。”

赵景月瞬间被拉了回来,再次拉开距离。

她找到个地势稍微高点的地方,微微俯视上官瑞泽,询问:“你可记得我曾说过什么话?我像别的女子,我可能……”

上官瑞泽接话:“我记得,你说你和旁人不一样,不会屈服于只作为一个男人的附属品,不会甘心在深墙大院里当一个夫人,也没有别家贵女的娇软心思,你有你自己的喜好,我都记得,一字一句都记得。”

赵景月捏着这块玉佩,内心慌乱。

玉佩是小鹿,此刻她也是小鹿,心跳急速。

这种氛围之下,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没谈过恋爱啊!

赵景月躲闪着上官瑞泽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