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房里。 明真眯着眼睛,笑容和善地看着赵景月。 赵景月被盯得有些发憷,总感觉这老和尚要将她看穿了般。 “大师是有何事要与我单独讲的?” “倒不是有什么想单独和你说的。”明真眉眼一挑,笑意更浓,“而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们到底是从何而来?”明真好奇地问道。 赵景月明白这和尚为何要冲她笑的如此和善了,原来是有问题要问她! 不过,她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穿越这事,说出来谁信呢?就算明真信了,她该怎么形容二十一世纪? “从很远的地方。”她说了句废话。 “我自知是很远的地方,应当也不是这个时候的人吧?”明真这和尚当真有些本事。 “大师,您问这个是为何?我们非妖魔鬼怪,也不会对本朝做出些什么利害之事来,来到此处,也并非我们所愿。” “也罢,你说了,可能也不是我所能设想到的。不过想来,你所处的地方,定当是要比现在好上许多的。”明真自知她是说不清楚,便作罢。 毕竟鸠占鹊巢这事,确实是无法解释的。 以他们一家人目前的举动来看,至少是有利于本朝的。 他便不再细问了。 明真沉默之后,又轮到赵景月问他了:“大师,小侯爷的梦,是否是本该走向?” 明真脸色一沉,他手上的佛珠转动不停,半晌后这才一握拳:“贫僧不是神仙,算不出来那么细的来,只是我朝的命数,确实被改了。” 或许确实该如上官瑞泽的梦中情形所走。 “那按他的梦来讲,之后一两年或许会是旱年?”赵景月又问。 “这得看天意如何,只是今年上半年的雨水还算正常,看今年下半年如何,才能断定。不过也不用过于慌乱,若是旱年,定是南境那边最先开始。” “大师,我并不是慌乱于旱年是否会对自己有影响,而是如果真的如此紧迫,我会让我爹去禀告皇上,提前让我朝民众都做好准备才是。” 赵景月一番话说出来,倒是让明真眼前一亮。 他原本以为,赵景月几次来算命都是围绕着自己和家中人,自然是在意自家人以后生活的环境如何了。 即便他们得知了自己是那拨云见日之人,却也并非他们的本意。 岂料,这个丫头今日竟然说出了这番话来,当真是心系天下黎民百姓。 “赵小施主,你果然是非同一般。” 赵景月几乎从每个人的嘴里都听过这句话。 她已经免疫了,抬手握拳,假笑感谢:“过奖过奖,那大师是否能预测到未来之事。” 明真摊手,颇为无奈:“小施主,贫僧刚刚便说了,能力不足,算不了。若是贫僧有这么大的本事,早就知道你是从何而来了。” 明真墨迹半天,又指了条路:“实在不行,你去找个道士!” 赵景月诧异地看着他,怎么还让他去找个道士呢? 明真不是知道了他们一家人非原来的人吗?这本事已经够大了,怎么看个天象却不行了? “不过。”明真话音一转,“朝堂有钦天监,他们专看天象,不如让他们去算算。” 也没多说几句,明真便又撵客了。 这人真是,每次想多问两句便开始撵客,佛祖就是这么让他待人嘛! 赵景月拗不过,最后还是被明真请出去了。 出寺庙的路上,不论上官瑞泽如何询问,赵景月都说明真并未和她讲什么重要的话。 不过她却让上官瑞泽回都城后,去询问下钦天监的人,让他们看看天象如何。 “为何?” “以防万一,毕竟明真大师说,你梦里的场景也许是本该经历的,只是如今被改命了。不过朝堂命运虽被改,但天象是无法改的,不如让钦天监的看看,这天象到底如何?” “有道理,我记下了。”上官瑞泽转动了下手上的佛珠,又看向赵景月,“不过,景月,大师的意思是,本朝被改命了,是否是因为你们?” 上官瑞泽刚刚在隔壁房间想了许久,这一切似乎都与赵景月一家人有关。 若是他们没出现,他便死了…… 赵景月抿了抿唇,脑中开始飞速转动,该如何骗过这个少年。 “或许,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也是你,眼前的你也是

你?” 上官瑞泽歪头,用困惑的眼神看向赵景月。 她在说什么? 赵景月想陈述的观点是平行世界的存在,但她无法直接地描述出来,毕竟和古人讲世界,太过艰难了。 “就是,人在一念之间会产生许多观点,而每个观点都会造成不同的结果。就好比,那一日,我们一家人若是没有走进那条巷子,或许你就是梦中该经历的场景。但恰巧那日我们来了,所以,救了你。明白吗?” 上官瑞泽似懂非懂。 赵景月回头看了眼跟着身后的立夏,立夏更是一脸懵懂地盯着她。 算了,她知道她的阐述能力不太行了。 赵景月一摆手,继续朝寺外走:“那是个梦!咱还是别多想了吧!回家去看看我老爹给二舅上课上得怎么样了!” 被惦记的赵年才在同孙江田研究了几日火炮之后,突然觉得心里没了底,他不知道这关正行到底要考些什么。 思来想去,他决定还是得去一趟顺安府。 主要是去找关正行的。 他第二日便拉着上官瑞泽去了,带上这人主要是他官位高,关正行不敢得罪。 两人夹击关正行,各种套话也没能套出小考内容,反正关正行就一句:“还没出呢!我也不知道出什么。”这就将赵年才堵回去了。 关正行见他俩一直赖着不肯走,便趁没人的时候提醒赵年才:“你不用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