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这个摄像头能通话吧?”

姗姗肯定了我的猜测,说那个人时不时会通过摄像头与她说话。

那个变态会让姗姗跳舞或者是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忽然间,我想起了什么。

我问:“他是不是叫欧雪生?”

“对,反正他说自己叫欧雪生,可能是假名。”

姗姗的语气很轻松,感觉她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处境。

要不是彻底认命,要不就是已经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不过,我在听到欧雪生这个名字的时候,大为震惊。

因为欧雪生早在2019年就因为监禁杀人被捕,2020年就被处以极刑。

我再次观察周围的环境,看起来就与欧雪生案发现场几乎一模一样。

难道是有人模仿欧雪生作案?

此时,我脑海里闪现出一个猜测。

我问:“今年是哪年?”

“19年啊,你是被吓傻了吧?”

2019年?我直接怔住。

怎么可能?这个姗姗的肯定是和那个变态是一伙儿的。

他们在设局耍我,让我以为自己回到了2019年。

但是,我这副女人身体又怎么解释?

我回忆着欧雪生案的相关情况。

欧雪生案当时并没有对外披露,也没有公开审判。

原因是欧雪生在短短一年中,囚禁杀害了多名女性。

如果这件事被媒体大肆报道,加上互联网时代遍地自媒体,会对社会产生无法预知的后果。

我能知道案件的一些情况,是因为我特殊的信息渠道。

我每天都会关注新闻,从各渠道获取相关信息。

我能从这些案件信息中获得经验,从而让我知道如何才能更好地掩饰自己。

欧雪生就是将被害人囚禁在某废弃洗浴中心,并安装摄像头远程监控,每三天来一次。

我也记得该案件所有女性死者的名字,但不记得有叫姗姗的。

姗姗应该不是她的真名,做某些行业的人都会起假名。

我问:“你本名叫什么?”

“我就叫姗姗。”

等等,她的职业是足浴技师,有纹身,染的金发。

我问:“曾远梅?”

姗姗愣住,随后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告诉你的?”

我没回答,因为我已经陷入了困惑和惊恐中。

曾远梅是欧雪生所杀害的第一个人,第二个叫李春雅,在KTV上班。

照这么说,我应该就是李春雅?

准确来说,是我的意识从202年回到了2019年的李春雅身体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听到开锁的声音。

我顺着声音看去,看到浴室的门开了。

一个穿着短裤背心的瘦弱男人走了进来,他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

当男人走到红蜡烛前的时候,我看清楚了他的脸。

没错,那就是欧雪生。

我不会忘记那张形如枯槁,面如死灰的脸,与照片上一模一样。

欧雪生在2020年就被执行死刑,人死是不可能复生的。

我真的回到了2019年,这也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