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涛陷入了短暂的犹豫之中。

毫无疑问,从某种程度上看,汪灿的复制体比他的复制体更为实用,至少她们能飞行,是空陆两栖的战斗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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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使用了呢?显然是用过了,不然此刻也不会“生病”了……

而为何生病,一想便明白了!

叶涛对许多奇异的现象充满好奇,与汪灿成为朋友后,他便好奇地询问她是否在变换形态后会有异样的后果。汪灿回答说没有,但她揭示了一个秘密——她能够诱发自身疾病,使自己虚弱到无法战斗,这一切源于她内在的神秘力量。

“这是因为,”她解释道,“在频繁杀戮后,理智会逐渐消逝。如果不通过某种‘约束’,我们可能会真的丧失自我,变成纯粹的战斗工具。而束缚自我的方式,就是让生命濒临极限,虚弱到无法动弹。”

听说汪灿病倒了,叶涛心中一凛:“原来大姐头看清了局势,明白只要有复制体存在,她们三人的生存希望渺茫,所以她选择了极端手段,让自己和复制体同时失去战斗力……”

叶涛轻叹:“罢了,大姐头尚能舍身如此,我又有何惧?”

杀!

于是叶涛毫不迟疑,瞬间将大姐头的复制体逐一清除。

接着,他在营地周围巡逻,再次陷入困惑。

镇长不见了,甚至一个来自初源星球的熟人也没有!

“是谁带领他们来到这里的?”

“为何要对大姐头痛下杀手?”

“镇长等人亲临炼狱星,显然分兵多路,大姐头并非他的首要关注对象,否则他必定亲自指挥。那么,他最关心的人又是谁呢?”

“再说,我已开启迷之门,这里还算是玄秘之境吗?或者,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我已经抵达了尽头?”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是如何跳过必要的过程,径直走到终点的呢?”

“即便这里是游戏世界,遵循银河都市的规则,每个人都应按部就班,无人能作弊,那么……原因何在呢?”

叶涛愈发困惑,头疼地揉着太阳穴:“见鬼,竟让我乱了阵脚,无法理清头绪!”

“算了,暂且放下,我就不信因果无因。突然出现的事物,你以为是‘定点传送卷轴’那样简单吗?”

当叶涛回来时,佩佩正为克里曼等人疗伤。

佩佩焦急地说:“哥哥你看,我已经竭尽全力救治了,却只能延缓伤口恶化,无法彻底治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涛凝神细看,正如佩佩所言,克里曼和三头的伤口在她的治疗下仅仅是维持现状,连基本的愈合都无法实现,再仔细一看,“侵蚀?”

“这是什么意思?”佩佩不解。

叶涛皱着精灵般的眉峰说:“我也无法确定,只记得在镇长的要塞里,无意间闯入了一个神秘的实验室,那里专门研究‘暗蚀’病毒。研究员看见我却没有阻止,我出于好奇询问其目的,他们却选择了沉默,但眼神中并未流露出禁止我了解的意思。”

说到这里,叶涛苦笑一声:“真是难以理解啊!”

佩佩不满地回应:“想不通就暂时放下,看看这两只巨兽,如果我们再不采取行动,它们恐怕真的会陷入永恒的沉睡。”

叶涛解释:“我们来之前,它们就已经伤痕累累。当初他们的目标只是活捉它们,直到那三头怪兽的反击成功,他们才认为无法抗衡,于是动用了‘冰霜之镰’……为何到最后才用?因为那是他们的杀手锏,也意味着他们在冰霜之镰上附加了生物病毒,这就是你无法治愈的关键!”

“而在我们的世界,对付特殊的病毒往往需要特别的疫苗……但我们显然不能等到抓住镇长,逼迫他交出解药。”

“哎呀!”佩佩抓着头说,“哥哥,你一定有办法,我看出来了,那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佩佩焦急得快要流泪,对克莱曼的感情淡漠,但对于三头,她的感情截然不同。尽管平日里她对三头不是打就是骂,如同对待不喜欢的牲畜,实际上那是一种她对心爱之物独特的互动方式。

眼见三头生命垂危,她想起从小到大它对她的言听计从,回忆起三头的好,想到即将失去它,心中无比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