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心病(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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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易寻去了新加坡参加电影节开幕式,按常理,云觞一贯都会如影随形陪着去,但这次他却说要留在z市,裴易寻没有问原因,只由着云觞的性子,让他去做他想做的事。
《末日狼人》的角色确定发布会引来了众多媒体关注,规模简直盛况空前,这不仅是因为天娱为这部电影投下了惊人的巨资,也不完全因为它有一个豪华的制作班底——著名的好莱坞导演斯科特+世界顶级的特效制作团队,而是娱记们发现了一个足以撼动国内娱乐圈的惊人消息——许久没有在幕前露面的云觞,这次竟会重操旧业,以艺术总监的身份加盟《末日狼人》制作团队。这可是能唤醒无数潜伏已久的“觞迷”,再度掀起恐怖的“女王热潮”吞噬整个娱乐圈的大新闻!
发布会现场的四周围满了有如蟑螂一般无孔不入的圈内外记者,入口大门的红地毯通道,保安形成的两道人障已经快决堤了。李诺从旁边的通道进入会场前,瞅了一眼正门入口的势头,已然感到这场发布会将会被云觞喧宾夺主。他摇了摇头,叹息着和助理一起走入会场。
云觞这天送裴易寻登机后,才去接项烽。当他的红色法拉利出现在大门口,随同项烽一起下车时,两边的人海都像嗅到了食物的蚂蚁一般疯狂涌过去。保安竭力控制着局面,云觞为了不让保安队为难,拉着项烽疾步穿过红地毯,走入发布会大厅。
项烽瞥了一眼身后如火如荼的人海,有些嫉妒地道:“你他妈都多少年没抛头露面了,居然还能让这些记者疯狂地追着你。幸好你早不当演员了,否则现在的演艺圈都要被你一个人独霸!”
云觞头也不回,表情冷淡:“我最讨厌走到哪都有眼睛盯着,如果可以不过这种日子,我宁愿活在没人知道的地方,就是穷乡僻壤的山沟沟里,空气都比这里新鲜!”
“切,你这话是故意刺激人吧!”项烽只当云觞是在用反话炫耀自己经久不衰的人气。云觞冷冷瞪了他一眼:“如果名气这种东西可以过继给别人,我就统统给你好了。没本事的蠢货,混了那么多年,还是这副不上不下的半吊子,早说过你当演员缺乏灵性,想爬得高还不努力一点,你这样红个五六年也就差不多了。”
“靠!你到底是来帮我还是来笑话我的!我完全想不通你让我演狼人肖的用意,虽说是主角,可跟我演对手戏最多的人是叶慎荣,还要跟他演恶心的基佬戏,老子一想到这个就反胃得想吐!”
“那不正好?让你锻炼锻炼臭得要命的演技!”云觞毫不留情地讽刺。
“靠!你也玩我——啊!”
在项烽将要爆粗口有毁形象前,云觞把他拽进了休息室。
和他们几乎同时到达的《末日狼人》主要女配角扮演者乔安琳也在闪烁不停的镁光灯下优雅地踏上红地毯,她在车里的时候亲眼看见了记者们高举相机追逐云觞的情景。
此前在好莱坞,她就和云觞以及裴易寻认识,彼此合作过一部电影,算是有点浅薄交情的普通朋友。她是亚裔的中德混血儿,但一直住在德国,最近才开始接触中国的化,因为喜欢汉语,所以爱和云觞裴易寻这样的中国演艺人士交朋友。但她并不知道云觞在国内名气这么大。
乔安琳用还不够流利的中问翻译员:“云觞在中国那么有名吗?为什么一个幕后的经纪人会让大家这么关注他?”
翻译是位女士,而且是“觞迷”,她满怀崇拜地回答乔安琳:“云觞以前是演员,拿过一届影帝,那时候算是国内最红的演员了,没有人比他更红!后来他转为幕后做了导演,出手的片子部部都是经典,票房屡次刷新国内电影的纪录。当导演也依旧很出风头!”
乔安琳因为倾慕云觞的才华,十分感兴趣地又问:“那他为什么没有一直当导演,什么时候开始转行做经纪人的?”
翻译员无奈地说:“这我就不知道了。网上传,好像是有什么人要找他麻烦,他去国外躲了几年,回来就不当导演了,转而做了裴易寻的经纪人。”
乔安琳没有再问下去,她已经走到了记者们瞩目的焦点,于是无懈可击地保持着端庄大方的仪容,缓步走入发布会会场。
这时候的叶慎荣刚刚费劲地从被子里爬出来,躺在他身边的云澈伸出长臂环住他的腰,又要把他往被子里拖。叶慎荣恼怒地挣脱开,低吼道:“你够了!”
昨天他又被云澈□了。
云澈在晚上过了十二点之后,突然出现在他家门口,阴沉着脸,目光黯淡,看上去心情很坏。叶慎荣问他怎么了,他却不说话,自顾自脱了鞋进屋,然后就在客厅里从背后一下子环住了叶慎荣的肩膀。
“我想抱你。”
他非常老实而坦白地流露出想要侵犯叶慎荣的意图。
叶慎荣挣扎了两下,他又低声慌忙地说:“我不会弄痛你的,让我做吧。”
而结果却是在叶慎荣坚决拒绝后,他双唇抿紧成一条笔直的线,冷冷地看着叶慎荣,好像既委屈又生气,眼神可怜得像被丢弃的小狗狗。但是在叶慎荣刚刚有一丝松懈的时候,他就冷不丁地把叶慎荣扛上肩,熟门熟路地走进卧室,然后把叶慎荣摔在大床上,扑上去压住他。
“慎荣,我想要你,你再给一次好不好?”云澈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叶慎荣,手却已霸道地解开叶慎荣的裤子,摸了进去。
叶慎荣倒吸一口气,微怒地道:“你为什么突然又……”
云澈的左臂还缠着绷带,叶慎荣不敢大力挣扎,怕他伤口又裂开。
云澈自己却全无顾忌,笑着压紧叶慎荣,受伤的手臂撑在叶慎荣身侧,眉头微微皱着显然在忍痛,却仍然固执地要和叶慎荣做-爱。
叶慎荣不给,他就来强的,即使手臂的伤痛到他脸色发青,还是狠狠地把叶慎荣干了一遍,然后搂着他卷进被子里。
在被窝里,他还像小狗地蹭着叶慎荣的秀发,闻着他颈窝里的味道,舔着他的耳朵和锁骨。
不管怀里的人多么不情愿,他就是死不肯松手。
叶慎荣一夜都没睡好,早上又起不来,只能半推半就地躺在云澈霸道的怀抱里,等到晌午,他非起床不可了,悯轩却仿佛非常识趣地一个电话也不来摧。
“云澈,”叶慎荣忍耐地说,“你不要仗着自己有伤,就跟我耍无赖。”
云澈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缝,此刻又像慵懒的猫咪一样,半边脸还埋在枕头里,光-裸的肩膀露在外面,线条优美得诱人心骨。他用撒娇般的表情冲叶慎荣微微一笑,声音低低哑哑,带着几丝睡眼惺忪的娇嗔:“对不起。”
叶慎荣没好气地扭过头下床:“别在干了那种事后跟我说对不起!”
洗完澡出来,云澈这次没有积极地做好早餐在桌边等着他,而是从卧室到客厅,翻箱倒柜,不知在找什么。
叶慎荣不解地皱了下眉头,很快看见云澈的睡袍袖子映出了血色,三两步奔过去:“伤口果然裂开了吧!”
云澈刚把医药箱从柜子里拖出来,坐在地上,垂着左臂,一只手打开柜子,若无其事地舔舔嘴唇:“啊,算是昨晚干了你的报应吧。”
叶慎荣气愤地吐了一口气,拿过医药箱,把云澈的左手拽到怀里:“我来吧,你一只手怎么打绷带。”
说什么报应,还不是在折腾他,要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