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臣何许人也,那可是帝都最有权势的男人,就算是他想将这些人全都困住在这里,这些人也不敢说个“不”字。

只是事情这么大条,这群人为了自己保命,也就不得不把罪魁祸首都供出去。

“季少,这不关我们的事呀,都是陈董在占苏小姐的便宜,杜总打的苏小姐。”

“就是,和我们没有半毛钱关系,就是这两人惹的祸,我们也想出手帮苏小姐的,只是碍于两人的势力,我们也不敢呀。”

“要怪只能怪这两个人太坏了,真的不是东西,我们一看苏小姐就是好人,可是陈董和杜总就是要为难人家,还想拉

着苏小姐去房间里喝酒。”

……

看着众人虚伪的面孔,一边的程易脸上都忍不住露出一抹鄙夷的笑,暗道,现在才知道想着帮忙,之前都去干什么了?

听着那些人的话,季北臣如刀般锐利的目光投在陈建国的身上,陈建国的心一咯噔,额头冒汗,身体颤抖,不敢和季北臣直视。

季北臣危险地眯起眸子,脸上杀气四伏,“哪只手?”

陈建国瞠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季北臣,“季少,我和您家父可是旧相识呀。”

“不说,就废掉他两只手。”季北臣漆黑深邃的眸子里结满了冰霜,语气更是森冷到骨子里

程易自然是清楚自家ss性子是说一不二,旋即朝着身后的保镖们举手示意。

保镖们领命,将陈建国的双手桎梏住,要往别墅外拖去。

陈建国怎么也想不到季北臣会做到这么狠,连他老爹的情面都不给,可心底又十分忌惮,只能委曲求全地哭诉,“贤侄,你难道要因为一个玩物破坏我们叔侄两的感情吗?你这样做,就不怕伤两家的情分?”

“谁说她是玩物?”季北臣的脸色又黑了几分,整个人都笼罩浓厚的阴霾中。

陈建国微微有些诧异,“就算她是你的情人,你的女朋友,你也不该这样对长辈。”

“她是季氏的当家主母。”季北臣声音铿锵有力,斩钉截铁,极具霸气和穿透力,让在场所有人都呆在了原地。

陈建国更是两眼一白,心如死灰,差点昏死过去,季氏的当家主母,他刚刚得罪的是季氏的当家主母呀,就算他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

看着连大名鼎鼎的纺织业巨头都被拖出了,会场里的人更是人人自危,恨不得穿越到过去救下苏南裳来,那可是季氏的当家主母呀,哪家企业牵上了季家的线那前途必定是一片光明。

地上自打嘴巴的啤酒肚男杜总更是震惊地张大了嘴巴,连打自己脸都忘记了,陈建国

只是摸了一下苏南裳的手就要废掉两只胳膊,那他打了苏南裳一巴掌,不得摘了脑袋。

一时之间,强烈的恐惧如同洪水般在杜总的心里泛滥开来,过度惊恐的他,只得巴巴地跪在季北臣的裤腿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季少,我求你,求你饶了我一条狗命吧,我真的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要是愿意饶我这一回,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给您当一辈子的走狗。”

季北臣望着脸上满是深紫色的巴掌印,涕泗横流,嘴角渗血的杜总,脸上露出一抹嫌恶,毫不留情地将他甩开,然后抛出和给陈建国一样的问题,“哪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