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裳立即将天使面具重新带上,刚要离开,却和萧楚打了一个照面,无奈地吐了一口气。

“孙浅浅,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老大马上就要走了,你现在不应该在酒店里准备着吗?”萧楚拧紧眉头,没好气道。

“我…我身体不舒服。”苏南裳随便扯了一个谎。

可萧楚却并不相信,冷冷道,“你现在给我打退堂鼓了?之前不是还说要使出浑身解数,睡服我家老大吗?别紧张,拿出你之前不要脸的勇气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苏南裳额头上冒起三条黑线,不知为何,此时的她特别想掐死孙浅浅那个女人。

她懒得和萧楚废话,想趁着萧楚不注意,直接开溜进夜色里,却被萧楚在

身后一记手刀偷袭,直接将她击昏了。

随后,萧楚给了身后两个保镖一个目光示意,“把她抬进之前订好的酒店房间里。”

晚宴上,季北臣刚想拔腿离开,却被萧楚及时拦住。

“老大,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总得陪兄弟喝一杯吧。”萧楚把一杯红酒递给季北臣。

当然,他自然是在红酒里做了手脚的,碍于老大自制力太强,他下的量比五年前下的还多,只希望老大能将这五年来的寂寞全都抒发出来,也就不枉费他的一片苦心了。

季北臣面色清冷地看着高脚杯里摇曳着的红酒,狐疑的目光扫过萧楚的脸上。

萧楚故作忧伤地叹了一口气,自怨自艾道,“哎,老大,我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

这么生疏了,难道连一杯酒你都不愿意陪我喝了吗?”

季北臣好看的眉梢微微收拢在一起,虽然依旧心存疑虑,但还是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架不住萧楚一直劝酒,再加上今晚上发生的一些事情,让他有些苦闷,所以红酒也一杯接着一杯,倒颇有些借酒消愁的意味了。

不知喝了多少杯,季北臣头晕目眩,眼皮沉重,竟有昏昏欲坠之势,幸好被萧楚及时扶住。

“老大,你醉了,我带你去酒店休息吧。”萧楚不怀好意地笑着,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苏南裳从昏迷中醒来,头脑昏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样的香氛,让她脸色酡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这香气显然不对劲,具有催情的作用

忽然,门被打开,漆黑的房间里露出一道光亮,一个高大的身影踉踉跄跄地走进来。

下一秒,房间门便再度被关上,黑暗再度淹没了周遭的一切。

苏南裳的心在狂跳,屏住呼吸,季北臣身上的气息实在太过强烈,苏南裳即便没有见到他的脸,甚至和他隔着一段距离,可她却依然能够无比确定他的身份。

男人似乎喝醉了,每一次喷薄的呼吸中都透着酒精的气味,带着滚烫的热浪,一波一波朝着苏南裳袭来。

终于,男人到了床边,整个身体倒了下来,将苏南裳压在身上。

苏南裳满脸的恐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大脑高速运转,想着应该如何逃跑,摆脱身上的男人。

可此刻的季北臣就

像是饿了五年的雄狮,而苏南裳就是养了五年肥美的兔子,生物的本能驱使着他堵住苏南裳的唇瓣,宽厚的大手在她曼妙姣好的身体上游走着,如同一股烧的烈火,所到之处皆引起一片炙热。

刚开始他的动作还足够轻柔,可随着**的不断膨胀,季北臣像是初次尝到禁果的愣青小伙,身体滚烫,呼吸沉重,迫切地想要更多更多,逐渐失去了分寸和理智,将她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俯下身去,采撷着独属于她的美好。

但这种在不知对方身份的情况下和季北臣发生的亲密关系,对于苏南裳来说,无疑是一种屈辱,是季北臣对她的背叛。

她用双手死死地抓住季北臣宽厚的手掌,阻止他的进一步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