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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纪景厌正开着耀眼的红色敞篷跑车疾驰。

“厌爷,你猜想的没错,白初悦说的是真的,你没有信错人。”

“但是那个关键证人不愿意作证,我们还能怎么翻案呢?”萧澈一开口,喝了一嘴风。

纪景厌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这几天我们不是搜集了解了很多相关事情的知识么,这案件性质不是很严重,最大也是故意伤害未遂。”

“要不是陆家从中干预,最多也就三年或十年。”

“之前我不知道,现在悦妹有我了,就和那陆家碰一碰。”

萧澈都快

成星星眼了,“厌爷,我这是第一次见你除了……”

见男人脸色飞速变黑,萧澈求生欲极强的打马虎过去,“之外你对待最好的一个人了!”

“我承认,调查白初悦背景后,她是个不错的人,但是何德何能,何其有幸,得到厌爷这样的对待呢?”

“一人坐牢,全家补习,我这辈子没那么认真翻阅资料过,甚至觉得我现在出去能考个律师资格证了!”

“少贫。”纪景厌单手握方向盘的样子帅气迷人,懒得解释。

跟这个损友说,他对这个女人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情

爱,他信吗?

要不是他现在自己在经历,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高尚。

很奇怪,在看到悦妹的第一眼后,就控制不住想接近她,对她好。

见到她被欺负,他不帮忙,好像他就罪无可恕般。

这份感觉太微妙诡异,纪景厌没有多言。

萧澈点了根烟,烟灰飞了一脸,他抹了把脸问,“那我们现在去哪?”

纪景厌没说,车子没过多久在一处高级公寓门口停下。

萧澈兴致勃勃的下车打量着,“红枫公寓啊,你众多房产中挺重视的一处,平时都不带狐朋狗友过来喝

酒的。”

“今天怎么突然来这?”

刷卡,进电梯,按指印,一气呵成。

然当门开的时候,萧澈脸上的笑脸陡然僵硬。

呼吸都停止了,像个石化的雕塑。

只见——

陆肖肖光着脚丫提着一双拖鞋,嫌弃的往门口一扔,眼也没抬,“下次你回来能不能别自己开门,万一我要是在洗澡没听见动静,你突然闯进来怎么办。”

“把鞋换上,别脏了屋。”

说完陆肖肖准备往里屋走,忽的听见一阵干巴巴的声音。

“肖,肖姐,你们和好啦?”

看这情形,何止和好,

感情都甜出蜜了,金屋藏娇,妥妥的同居啊!

兀自走在前头的陆肖肖在发现后面有个人似的,回头,悠悠瞥了他一眼,又翻出一双拖鞋扔了过去。

“和你妹好,换鞋!”

萧澈像傻子一样愣了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当看见纪景厌乖乖换鞋的时候,傻子惊讶的嘴巴又张大了。

“厌,厌,厌……”

厌爷酷拽狠的瞪了他一眼。

“小点声,别吵着孩子。”

萧澈:“……?!”

他茫然了,彻底茫然了,无措的像个泥塑木雕的人。

“你们,你们,都有孩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