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陆迟深转身就走。

自己千方百计的计划成功了,心脏却像被硬生生撕裂一块肉一样疼痛。

白初悦不敢动,就连呼吸的弧度都不敢扩大。

“这里是你的家,该走的,应该是我。”

锥心刺骨的痛感从心口蔓延,白初悦咬了咬干涩的嘴唇,准备离开。

“不必了。”

男人好像有对感情收缩自如的能力。

这一瞬,他的温柔、耐心,全都消失不见。

“白初悦,我向你求过婚。”

白初悦安静的等着男人下一句话。

“所以,我们现在不是分手,是离婚。”

“这座房子,还有其它的财产,我会找律师分割给你。”

“还有关于孩子们的抚养权这一定事宜,都会找你来谈。”

分离,怎么会那么痛。

痛的她现在都快死了。

白初悦生生的将眼泪吞了回去,“没必要,我们还没有领证。”

陆迟深的背影,像他的气质一样,果决凉薄。

“我陆迟深,从不会亏待女人。”

“你为陆家生了两个孩子,这是你应得的。”

两个……孩子?

白初悦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陆迟深竟然都不知道恩沫也是他的女儿吗?

白初悦心跳如鼓,她冷静下来仔细回忆。

她好像收到的消息,一直都是陆迟深知道了恩泽的身世。

而且这次只有恩泽子墨回来,并没有看到她的恩沫

白初悦没在这个时候问恩沫的下落。

也没心情管陆迟深说了什么,敷衍的随意应了声。

男人感觉到她那无所谓的态度,眼眸垂了垂,转而离开。

白初悦立刻联系了陆肖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