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北潇洒地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对了,记得让织造监工坊杜大宝等人跟着我的人马进城,还有他们弄出的样品。

要保密,一定不能让人知道。”

“您放心,那边看护严着呢!”

徐渭拍拍胸膛保证。

“那些奸商是否要清算。”

徐渭连忙问着。

“韭菜嘛,割一茬怎么行,少说要再割上一茬。让他们缓一缓,机会马上就来。到时候,连根拔起!”

嗯?

“还有?”

“展开说说?”

然而,张定北再不停留。

徐渭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出神。

“你究竟是怎样的人啊,说你是个正人君子,却又狂得没边;

说你孤傲狷狂,但你对身边人又极好。

莫非,勋贵们平时吃喝嫖赌,都是装出来的保护手段?”

……

张定北抬脚还没上车,张九凑过来。

“少侯爷,冯向远他们肯定会咬上来,咱们是不是早些行动。”

“那是自然,我都能想到他们怎么开头。

嗯……这样,你知道京城那些惯偷吧,去找一个有把柄的弄住。

若是没有现成的,就去找陈老四和丁老二帮忙,然后就这样……”

“嗯……是是是……少侯爷真是老奸巨猾!”

“?夸得不错,下次别夸了。”

“不,老奴是说您老成持重。”

“滚!”

“唉!”

张九麻溜地提缰先行。

张定北登上车厢,瞧见玉玲珑巧笑嫣然地看着。

这次,没有缩在墙角。

“不怕本少了?”

“您是好人,大好人,才不会做那些腌臜事。”

“哦?小嘴还挺甜,说说你会什么?”

玉玲珑扳起玉指数着。

“我会唱、跳……”

“R?”

张定北下意识地接一句。

“什么软木破?”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学了多久,两年半?”

“从小学习,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