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诗咏雪是谁做的?快给我们见见。”

翰林学士范理捋着半白的胡子,开口询问。

虽然他们没能赢下虞宗南,但能品评出诗的好坏。

一首足以传世的佳作,值得崇拜。

成柏松连忙上前,开始输出。

“范大人,诗是张定北说出来的,但作者目前存疑。

我等以为,那不可能是他能写出的诗。他是什么水平,京城纨绔比我更清楚。

唱个十八摸还可以,作出意境高雅的诗,万万没有可能。”

在场大部分人也都跟着点头。

他们不认为自己做不出的诗,张定北能做出来。

十年寒窗尚且不能,纨绔更不可能!

成柏松则继续忽悠。

“范大人,在下以为,若是张定北真的没问题,他可以在各位的监督下,重新作诗。只要能做出类似的诗,便算数。”

那些支持张定北的纨绔一听,顿时不淡定了。

他们确实更了解张定北。

若是蒙出一首来,还有可能。

再搞出类似的诗,那就太难了吧。

有那水平,张定北都能考状元了。

成柏松又冲着徐若元道。

“徐翰林以为如何?”

徐若元缓缓摇头,又点点头。

“按照在下的理解,应当是张定北找人代笔,而那人在雪上恰好浸淫许久,在雪夜感悟出一首诗。

可能他十分缺钱,因此在此关键时刻,将那首诗卖出高价。

若是平常时候吟诵出来,或许会收获偌大名气,但难以变成白花花的银子。”

而虞宗南的童见状,也趁机出来。

“哼,就知道你们梁国没有能人,想战胜我家先生,根本没可能!有本事你们证明,那小子是真有能耐啊!”

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屑,不是针对张定北自己,而是梁国所有人。

范理伸手下压,众人停下。

他看着张定北,捻着花白胡须,由衷说道。

“张贤侄,你父祖的为人,老夫很是清楚。今日之事,还是得劳烦你做些什么,否则,恐难以堵住悠悠之口。”

张定北点点头。

范老头倒是个公平正直的人,看样子还想帮着自己。

只是现在的情况摆在面前,他也不好过于偏袒。

于是,便拱拱手。

“范学士发话,小子自当遵从。

今天就小刀喇屁股,给他们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