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离开之后,楼道里鬼鬼祟祟地出来三个人。

“姓张的真厉害啊,摇了半个时辰。”

“啧啧,确实厉害,他又不知道咱们在此,肯定是真的搞那么久。”

“都说纨绔中看不中用,张定北看着酒色虚空,但是真能干啊……”

三人摇头叹气,自叹不如。

随即,各自去禀告家主。

……

玉玲珑搀扶着张定北上车之后,马上弹簧式地坐到另一边。

“怎么,害怕本官吃了你不成?”

玉玲珑飞快地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

“说罢,他们要求你做什么,监视本官的一举一动,还是给本官下药?”

张定北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开门见山。

“啊……没有,没有,奴家不敢。”

“怎么,他们白给本官一个大美人?”

张定北忽地睁开双眸,眼神灼灼地看着玉玲珑。

直将她看得好像不穿衣裳。

“他们……他们信不过奴家,只是让奴家陪着您,否则……否则……”

“否则什么,难道你有把柄在他们手上?

是有好赌的爸、生病的妈、读的弟弟,懂事的她?

哦,不对,最后一句去掉。”

“您……您怎么知道?”

玉玲珑瞪大双眼,不可思议。

“怎么,还真是?嚯,同样的台词,要用两千年?”

张定北哭笑不得。

“不……我是说真的,我父亲也是丝绸商人,本来日子过得蒸蒸日上。

后来……后来遭人设计,迷上赌坊,将家财全部输进去。

母亲更是因此一病不起……

弟弟读多年,有科举的机会,我不能眼睁睁看他蹉跎,只能去求那些人……”

玉玲珑哭得梨花带雨。

“真的?”

“奴家不骗人,否则,天打五雷轰……”

玉玲珑赌咒发誓。

“好吧,本官相信你。但是么,要是本官所料不假,你父亲染上赌,恐怕就是那几家的手笔。”

“啊?什么?”

玉玲珑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呵呵,有机会你自会清楚。他们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在背后卖掉你家,还要你帮着数钱,最后你还得感恩戴德。”

“啊,这……这……人怎得可以这么坏!”

玉玲珑气得双眼通红。

“好了,他们要是好人,还能有今晚之事?等将来查明真相,本官自会给你复仇的机会。

至于你要报答本官,就看你的表现了。”

“大人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回报,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