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对自己的家人没有任何架子罢了。

“好了。”应老爷子拍了拍魏晚言的肩膀,“这件事就先告一段落吧,不要过于介意,也别哭坏了身子。”

应老爷子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我还指望着你给我们应家添丁呢。”

“……”

果然三句半不离重孙子。

应柏年见到魏晚言和应老爷子一起进来,毫不意外,准确来说是尽在掌握之中。

他靠在走廊边上上下下的扫视着魏晚言,“嗯……这打扮够新颖,够别致。”

就像是二三十年前半夜偷秤砣的一样。

魏晚言没好气的看着他,要不是应柏年有话不会好好说,非要卖关子,还搞什么商业机密不能说这不能说那,魏晚言至于大半夜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吗?

她差点就游走在犯罪边缘了好吗!

魏晚言白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抬脚就上楼去了,路过应柏年的时候还狠狠的在他肩头撞了一下。

“嘿你这人……”

身后传来应老爷子的责怪,“我们应家家训是一定要对夫人好,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魏晚言捂住嘴,忍住笑意。

痛快啊,真痛快,果然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

永远都是有话语权的。

管你三岁还是三十岁,照骂不误。

应柏年冰封一般冷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裂痕,有些无奈的道。

“我最近的确有些怀疑她才是应家亲生的。”

孙媳妇都是团宠,孙子才是意外。

应老爷子和蔼一笑,“走,去房。”

二楼有一间房是应柏年独自用的,但三楼才是别有洞天。

一整个三楼,都是一个房,准确来说是藏阁。

应老爷子买下这套房产的时候就把整个三层都改成了藏阁,因为他喜欢淘弄一些古玩意,所以整个三楼都布置的古香古色。

当然,随着时代的发展,也多加了几台电脑。

这里除了应老爷子和应柏年以外,也只有管家没过两个礼拜才能上来一次打扫卫生。

就连张妈和应二爷都进不来,就更别提那个混账应戌了。

祖孙俩一进去就习惯性的变得严肃了起来。

两个人都板着张脸,如出一辙。

二人在沙发边对坐,应老爷子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沏了一壶茶,然后才道。

“这次的事你做的很好,虽然有点不体面,但是反应速度极快,没有给外界留下任何做章的机会。”

应老爷子

说的就是应柏年装晕的事。

那个时候如果应柏年不晕,或者是当场质问了魏晚言,哪怕日后应老爷子出面澄清,原本子虚乌有的事也会因为应柏年当场的反应而变得“暧昧不清”起来,效果我会大打折扣。

当然了,不体面也是真的不体面。

应柏年想到自己当众倒地的画面,也都会觉得一阵脸热。

当然了,外界肯定不知道应柏年有心疾的事,他们只会传言应小少爷被扣上莫须有的绿帽子,又因不举之事懊恼,当众气的昏厥。

群众的嘴,向来能把一件事编成八百个版本。

应柏年笑了笑,“只怕事情还没完呢。”

应老爷子不点头承认,也不摇头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