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魏晚言慵懒的摸着肚皮,“你去吗?”

“你说呢?”

她说?她说什么啊?

应柏年放下手中的平板,“你知道时间对于我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吗?”

“知道,分分钟几百万上下。”魏晚言尖酸的吐槽他,“所以应总至今还是个勤勤恳恳的小员工,连替你处理这些杂事的人都没有吗?”

应柏年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魏小姐如果过于牙尖嘴利的话,我可保证不了会不会对你做出一些可怕的事。”

魏晚言瑟缩了一下,看着应柏年高大的身影向自己走来。

“干嘛干嘛,你还想打人不成?”

应柏年淡然的在她身边站定,弯下身子,贴近她的面庞,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

魏晚言的身后响起开门又关门的声音。

“唐突了,唐突了。”

应老爷子……

魏晚言陷入了极度的崩溃,“你现在可以离我远一点了吗?”

“求之不得。”应柏年收回了手,坦坦荡荡的走出了门去。

魏晚言坐在桌边,张牙舞爪。

她出门的时候,应老爷子和应柏年已经不知所踪,只剩下张妈一人陪同着魏晚言。

她给魏晚言换上了一套

早就准备好的红色连衣裙,外搭着色系的大衣。

接着管家便来敲了门,“少奶奶,我们可以出发了。”

同样的路,昨日走过一次,今日还要再走一次。

魏晚言一边漫不经心地敲击着膝盖,一边慵懒地看着窗外飞闪而过的风景。

今天,可是有一场恶仗要打啊。

魏家依旧平静,若不是门口按照风俗象征性的挂了两只红灯笼,谁都不会知道魏家昨日刚刚嫁了女儿。

张妈陪魏晚言下了车,看着大门口皱眉。

“太草率了。”

是很草率,连女儿出嫁都是连夜才把人接回来,就更别提回门了。

魏晚言冷笑,魏家是算准了自己嫁过去也是守活寡,便不重视她,能扯两个灯笼已经算是勉强了。

张妈扶住魏晚言,“少奶奶,我陪您进去。”

魏晚言没有拒绝,多一个人看到魏家这潭水到底有多污秽也好。

魏晚言刚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魏谦和。

他头也不抬,可是说话的语气却冷得很。

“你现在好大的谱,回门也这么不重视,来的这么晚。”

魏晚言笑了笑没说话,走过去不得允许就坐下,这才开口。

“是自己

的娘家,那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算晚。”

她挑眉看向魏谦和,“而且看爸这随意的样子,女儿还以为爸并不欢迎我回门,所以才迟迟不敢进来。”

魏谦和气的英眉竖起,“我是你父亲,你竟敢这么对我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