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门虽小,但逍遥自在。合派之后,就得受高万峰管束。我王元先放纵惯了,受不得那种寄人篱下的罪。要我听玄武派的号令可以,但要我合派,那是万万不能。们不必用马知府的名头来压我,马知府一向以理服人,这种强人所难的事,只怕不是他做的。’

见王门主坚决不肯,玄武派的人只好嘿然而退。半个月后,王门主和**门内两位坚决反对合派的门徒,就浮尸在秦淮河上。**门最终还是被玄武派吞并了。

出了人命案后,官府自然被惊动。爹当时就责令府内司理参军王义方大人严查。杀害王门主和他两个门徒的凶手虽然行事谨慎,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可王大人是何等精明的人,没用几天就破了案。凶手果然是玄武派的门人。

那凶手本是武林人士,只不过是挂名在玄武派门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爹见牵涉到自己,立即就回避了。这个案子就由别人审问。可那凶手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嘴也很硬,坚不肯招认是受谁指使,反而把所有的事都担了下来。问案的人也没办法,只好结案。

那王门主的遗孀却不肯服这口气,当即就去江南道提点刑狱司上告,说爹‘纵门徒行凶,又包庇真凶’,上峰派人来复查后,倒是还了爹清白,可那凶手已经认了是他所做,不关别人的事,上面来的人也没有办法,只能维持原判。

虽说案子结了,可爹心中有数。他将高万峰喊到面前,严词训斥了一顿,然后又命他立即停下合派的事。眼看着自己的霸业受挫,高万峰自然不服气,仗着后台硬,当时就和爹争吵起来。

爹大怒之下,就要革除他玄武派门籍,将他驱逐出玄武派。虽说玄武派所有的事务都由高万峰说了算,可爹毕竟是名义上的掌门,天下各大门派,都认爹说话。爹将高万峰驱逐出玄武派,天下各大门派自然听从。

嘿嘿,高万峰处心积虑,想以玄武派称霸天下,成就自己的一番霸业,现在爹要将他驱逐出门,那他岂不是空忙一场?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可不愿意也没办法。

虽说高万峰门徒众多,即使被驱逐出门,也可重开一派,可那时他作为玄武派的弃徒,只怕没人肯理会。天下各大门派,皆以品行自守,和一位弃徒交往,自然会受人非议,谁也不愿冒此风险。到那时,不要说开棋局,恐怕连找他下棋的人都没有。

因此高万峰当时虽然心中愤恨,可权衡利弊后,也只好听爹的。但从此后,两人就有了嫌隙,渐行渐远起来。

高万峰后来不愿再为爹所限,就多方设法,让爹交出掌门的位置。爹怕他惹出事来,坚决不肯,两人最后终于分道扬镳,直至水火不容。

高万峰又想要那宝藏,又想要那掌门的位置,这才害死了爹。爹被害的当天,据家仆人说,那高万峰借口上门帮忙,让他门人在家四处翻找。回去后,就再也没能找到那本古。显然是被高万峰那时搜去了。”

正 第六章 美女,还是美女(15)

听完岳父的话,马小知才完明白了自己那个从未谋面的爹和高万峰之间的恩怨。想起了神奇的“血昼谱”,他不禁技痒难耐。虽然他已经不想再下棋,一心想去做官,只是他是好棋之人,一听到有新鲜的招数,难免会心动。这本是天性。

马小知又想起了“血昼谱”中的宝藏,不禁心动:既然这个宝藏需要“血昼谱”后面的二十一招正解和每一招里的错招才能挖出来,那自己只要找到“血昼谱”就行。

以自己的能力,还怕找不出“血昼谱”的正解?

于是满怀期待地问柳发财:“岳父,既然我爹对无话不谈,那应该给看过‘血昼谱’吧?”

柳发财道:“那是当然。”

马小知的期待更大了:“那还记得里面的着法吗?”哪怕记住一小半,那就有了眉目,那自己就可以入手寻宝了。

柳发财直摇头:“那又不是账目,我记他做什么?”

马小知气道:“那可是一千万两银子啊!比记账目可上算多了!”

柳发财还是摇头:“就是值一千万两,那又怎么样?我都不懂棋,记住了又有什么用?”

马小知气得在心里直喊:女婿我可是自有围棋以来棋界的第一高手!岳父啊岳父,是眼睁睁地看着一千万两银子从手里溜走啊!想到喊也没用,只好算了。转而又想,自己的那个爹有没有抄录一份?心中又起了希望,就又问:“既然‘血昼谱’如此珍贵,那我爹有没有抄录上几份?”

柳发财道:“可能有。”马小知心中的火苗“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刚想问抄录的棋谱在哪儿,柳发财就接着道:“只是后来我们一起去金陵奔丧时,怎么找也没找到,大概是被高万峰盗走了。”马小知心中的火苗立即又熄灭了,只好道:“王义山大人来了信后,我们有没有又去金陵?”

柳发财道:“当然去了。能为爹报仇,不去我也要去。只是到了金陵后,事情忽然就起了变化。谋害上官,这还得了?江南道提点刑狱司得了王大人的信后,立即派人过来,和王大人一起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