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我可以暗中将杀了。不肯帮我们永嘉派,我自然不能给机会帮别人。马公子熟读史,应该知道这个道理吧?”

马小知只好苦笑。王管家这样的老狐狸肯把怎样害自己的事告诉自己,心中自然已有了另一套办法。

王管家这时才道:“不知马公子现在有没有动心?”

马小知:“已经将一个美女脱gng了,硬塞进我被窝,我除了抱住,还能怎样?”

王管家一笑:“也可以做柳下惠。”

马小知苦笑:“我倒是想做。只不过会四处宣扬,说那个女人已和我睡过。假如我真的想做柳下惠,说不定还会立即带那个女人的老公来捉奸。到时候大家看到那个女人光着身子,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王管家笑了一下:“马公子果然是个聪明人。”

马小知叹了一口气:“可我心里觉得很委屈,说怎么办?”

王管家也叹了一口气:“唉,别人想抱抱不到。马公子美女在抱,却觉得委屈,也有点太不知足了吧?”

马小知摇摇头:“我饿的时候,别人突然给我一块肉,也不问我同不同意,就硬逼着我吃下去,我一点选择的权利也没有,而却有。可居然还说我不知足。”

王管家哈哈大笑:“马公子冤枉老夫了,我也没这个资格逼吃,两个月之后,总堂的六位长老会招集所有永嘉弟子大比,要想吃那块肉,还得靠自己本事。”

马小知也是一笑:“王堂主,说到时我出工不出力,第一场就输了,会不会还害我?”

王管家长叹了一口气:“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马公子若是如此,老夫我也没有办法。唉,只是房中的那张画上的美女,就会归别人了。”

原来王管家早就料到了自己的这一招,并且已经想好了对付的办法。马小知只好苦笑。

王管家一脸的可惜:“我经常看到对着那张画出神,有时我就想,和这位美女真是绝配,唉,难得的佳偶啊。可惜那位美女非永嘉派掌门不嫁,要不然,老夫倒想替说合说合。”

马小知:“谁知道世上有没有这样的美女?或许是为了让我卖力,让别人凭空画出来的。”

王管家连连摇头:“老夫从来就没骗过人。确实是一位画师对着原人画的。”

马小知好奇道:“难道她是永嘉总堂某位长老的女儿?”

王管家摇头。马小知又问:“那她就是永嘉总堂里的一位弟子?”

王管家还是摇头:“我永嘉派从来不收女弟子。朝廷为严男女之大防,一再下令,各派不得收女弟子。我永嘉派一向遵守朝廷法度,又怎会知法犯法?”

马小知:“螓儿说她很象刘掌门,难道她是刘掌门的妹妹?”

王管家一笑:“没听说刘掌门还有妹妹。天下相似之人甚多,若仅凭相似就说他们是兄妹,只怕天下无来由的兄妹实在太多了些。”

马小知:“她不会就是刘掌门本人吧?”王管家失声而笑:“我永嘉连女弟子都不敢收,又怎么会选一个女子出来做掌门?来学棋时也应看到,对每一位来学棋的人,我永嘉总堂都要派人去验明正身,刘掌门自小就来了我永嘉总堂,又怎会是个女子?”

马小知:“那她是谁?”王管家一笑:“做了掌门后,自然就会知道。不但知道,而且还可以娶她为妻。现在我只问一句,两个月后,愿不愿意出手和别人争掌门的位置?”

马小知沉默良久,最后长叹一声:“王管家,我做了掌门后,真的还能再去做官么?”

王管家一笑:“马公子,家中已有两位娇妻,还能再娶画上的美女为妻么?”

直到王管家和马小知说完话,王大王二王三和螓儿才从外面回来。

王管家忽然来了兴致,将马小知请上了马车,然后带着他逛起街来。永嘉总堂确实很大,两人走了一个多时辰也没逛完。大街上非常热闹,王管家忽然做起了向导,向马小知一一介绍。

最后他将马小知带上了山。在山顶上,两人并排而坐。王管家忽然指着山下的永嘉总堂道:“马公子,看到没有?如果做了掌门,这一切就都是的,山下所有的人都会听的吩咐。”

看着永嘉总堂的万重屋顶,马小知很长时间没说话,心中却慢慢升起了一股豪气。确实,做闻名天下的永嘉派掌门,让总堂里的每个人见到自己,都象见到陈西屏从外面得胜回来那样不停地欢呼,那种风光,只怕也是不错。

也许,这就是王管家对自己的最后一击吧。

他不得不承认,王管家已经成功地让他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