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张了张嘴,到底还是闭上了。

他还是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凌缘君自己之前是宫中的侍卫的。

但是如果说了的话,林恒的身份保不准也会被揭穿。

一旦林恒的存在被宫里头的那些人知道了,那他就真的完了。

金虎纠结了半天,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凌缘君把金虎的表情全部收入眼中,虽然有些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是也不好开口问。

毕竟若是真的可以说的话,金虎也不至于一直在那边犹豫半天了。

这几天他们两个简直就是形影不离,灵素都觉得有些奇怪:“小姐,你说阿恒跟金虎是不是在偷偷摸摸地要做什么啊?”

“不用管他们两个。”凌缘君满不在乎地说了句,“只要他们两个不会对我不利就行了。”

免费的劳动力谁不喜欢。

而此时。

白永年和林折竹两个人坐在凉亭边,林折竹握拳放在自己的唇边,侧头咳嗽了几声,而后看着白永年问:“白公子找我究竟什么事?”

白永年看着林折竹,皱了皱眉头道:“你我之前不是这样的。”

“那是如何?”林折竹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只是这抹微

笑十分疏远,让白永年看着心里十分不舒服。

林折竹之前对自己一直都是以兄弟相称,但是他回来的这段日子,像是有什么东西变了。

白永年看着林折竹,像是不经意间提及:“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很久之前的一桩案子。”

“白公子说的是什么?”

林折竹看着白永年,目光清澈,像是不思考任何事情,这倒是让白永年有些不解了。

难道林折竹真的没有想过要做什么?

“你回来的当日,京城中死了一个人,你还记得吗?”

林折竹怔了一瞬,而后哈哈大笑出声,随后又咳嗽几声,看着白永年问:“白公子究竟想要表示什么?”

白永年看着林折竹,皱了皱眉,有些不满他这个样子,但是也没有办法。

“那个人是不是你杀的?”

最近大理寺那边又发现了几具尸体,死法都是一样的。

但是因为尸体一直都没有任何人来认领,他们只能一个个查。

只是查下去后,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没有家属的。

而且也没有任何不良嗜好,甚至没有仇人。

这几个人之间也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大理寺那边没有任何的头绪,也就只能把这

件事情搁置下来了。

林折竹笑着看向白永年,像是没有想到白永年会来怀疑自己一样:“真是想不到啊,白公子有日竟然会因为查不出真凶而来问我。”

“林折竹,你知道我并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白永年皱了皱眉头。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林折竹这幅笑吟吟的样子,要从他的面部表情看出任何不对劲都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林折竹看着白永年,十分不解地皱了皱眉问:“白公子为何觉得我是在和你开玩笑?”

“这件事情和我本就没有关系,你也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了,如何能在夜里出行呢?”

他现在不管去哪里都得抱着个汤婆子,手只要一拿出来,便冻得吓人。

别说是杀人了,提剑都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