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在您这待一次很舒服,为什么不能呢?这样,我给你钱,我有钱,我不差钱的!”

时安摇头,不管马博怎么说,她都拒绝了马博的请求。

——

时安想着苏正泽的事回了封家。

苏正泽这事不太好办,苏正泽身后可能还有人,他背后研究的药物不简单,搞不好,某些“德高望重”“高官厚爵”的人,也有份想要呢?

歌喉拍卖会里,那些想要她心肝脾肺肾的,背后没点能力的,也不可能成为那边的客人。

这世界可比她想得要黑得多得多。

带着三千烦恼进了大门,时安马上发现不对:“谁来了?”

管伯道:“是沈老先生来了。”

知道时安可能不知道沈老先生是谁,管伯又低声给时安介绍:“他是老先生的兄长。”

“是,哥哥的爸爸的哥哥?”

封祈月的上一任老公也是入赘的,封砚卿是跟封祈月姓的,封砚卿的爸爸姓沈。

现在时安进了封家,封祈月算是她妈妈,她可以把封家的人算作亲戚,但沈家跟她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沈父早逝,这些年,封祈月对沈家也算是很宽厚了,每月定时给沈父的长辈打钱,算是帮着沈父赡养了,包括沈父的兄长,不仅给了他一份体面的,事少钱多的工作,虽没给股份,但也会按百分之一的股份的钱打到他的账户上。

封家股份的百分之一,那可不是小数目。

沈家小辈若有需要帮助的,封家也会尽量帮忙,可以说,真的靠封家成为人上人的,是沈家才对。

时慕白除了时安这个女儿外,没有亲人了,他嫁给封祈月后,也就带了这么个女儿。

目前,他们父女俩靠封祈月和封砚卿养着,而爸爸如今还不知道被封祈月藏到哪去,时安自己倒是吃穿不愁,甚至需要什么,要房子有房子,要地有地,要人有人的。

可那什么股份的钱,时安可没拿到……封砚卿没给她多余的钱,需要什么,跟他说,他直接给她“实物”。

也不知道是怕她拿着钱跑了还是咋的。

时安还有闲心想这些,是她没打算去见这位沈大爷,封家那么大,她随便找个地方窝着去。

但她刚想绕另一条道,到二楼客厅去,却见这位沈大爷自己带着火气走到了这来。

看到时安时,他更不爽了:“好好的封家,正事不去做,天天就想着做慈善,养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时安:“……”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是在说她吗?

她好奇地问管伯:“他说的正事是什么?”

管伯想了下,认真回道:“他想让先生娶李家小姐。”

时安:“这李家,跟沈家什么关系?”

管伯:“关系不大,但沈家公司有个单子,需要李家放放水,如果能放先生娶李家小姐,那就好说了。”

李家,就是走权道的。

时安听得好笑,这沈家想要攀附权势,却要让封砚卿“和亲”?问题是,沈家如今的公司,都是靠封家扶持才有今天的,可以说,沈家是靠封砚卿吃饭的,到底是哪来的脸,敢把封砚卿当“和亲公主”的啊?

“管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