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握紧项链,放在了心口,看着页面上的字,也觉得脸红心跳。

她打字道:“教授,你以前是不是常常哄女人高兴?”

否则,怎么如此熟练。

靳宴大概真的很忙,又过了很久才回复。

“没有。”

“只哄过你。”

时宁闭了闭眼睛,把手机放了下来。

她想,靳宴如果要勾—引一个女人,实在是容易,太容易。

她没再打扰靳宴,却做了一件蠢事。

那段聊天对话,她截了图。

她没意识到,这种举动,有多像当年她刚认识周治学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糖”,都要小心地珍藏。

展馆

梁子期回到办公室,陶慧儿正等着她。

“有事?”

陶慧儿态度讨好,“梁小姐和时宁很投契吗?”

梁子期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陶慧儿说:“我和时宁正好是大学同学,她和您是朋友的话,下周咱们不是还有展会嘛,我给她送两张票。”

梁子期面上静静的,看不出喜怒。

她倒了杯红茶,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金陵老街。

“我记得,内部票基本都放完了,你手里还有?”她问陶慧儿。

陶慧儿微愣。

她手里当然有,内部票也还剩很多。

这……

她本来就不待见时宁,看梁子期很喜欢时宁,才放下身段来讨好,没想到梁子期是这个态度。

她明白过来,拍了下额头,“您看我,记错了,没有票了。”

梁子期笑而不语。

她拿出手机,正要给那个人打电话,不料,手机先响了。

来电人:靳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