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护灵听完她的话后,眼神里多了几分惬意。

“苏姐,你、你认同偶像说的疑点?”沅护灵神色中夹着一丝不可置信。

毕竟,傅宴礼和她的关系,沅护灵还是持有一定的疑惑的。

她眉头一凝,收回目光,身体板正地坐着,看着电脑屏幕,心中暗自腹诽:「这些邀请函的邮件啊,我是真的不想每天处理了,不过傅宴礼和张局的关系,让人很难信服。」

一想到这儿,顿时,砰的一声,椅子往后退,碰撞到后边的桌角,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迈出步子,转身离去。

唯有沅护灵一脸懵逼地呆愣在那儿,眼神中裸露出愚蠢清澈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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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局办公室。

傅宴礼推开门,大步大步地走进去。

这时的张局刚好抬起头,对视上傅宴礼那双深邃淡冷的眸子。

张局笑呵呵地道:“外甥,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呢?”

“舅舅,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而且是你先让刑警队的罗队领我到你这儿的。”傅宴礼眉心微挑,一脸不情愿地回应。

说罢,傅宴礼的步子加快,径自往沙发那边走去。

张局停下手中的活,看着他,语调平稳地问:“你父亲那边怎么说?”

“你跟老头子通过电话了?”他没有即刻回应张局的话,而是转过头,一本正经地反问。

他母亲早早去世,傅北贤后娶白氏进门,而当年张氏死的时候,傅宴礼才十一岁。

这些年来,白氏对他照顾有加,对待他如同对待亲生孩子那般。

只可惜,当年白氏唯一的孩子死在了那场大火里,而这个便成为傅家不敢提起的一个禁忌。

张局轻笑几声。

还没等张局开口,门外响起敲门声,“叩叩!”一声接着一声,每一次叩门都有种焦急的仓促感觉。

“进。”张局清了清嗓子,这才发出严肃厚亮的嗓音。

站在门外的苏锦,听到张局的话,悬在半空中的手,缓缓地放下来。

她推开门,步子快而不自知。

很快,她便站在张局的办公桌前,抿了抿唇,冷淡地吐出:“张局,您让傅宴礼先生参与这次的案情侦破,我能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毕竟他是有名的明星,我觉得他不该来这儿搅和的。”

“苏法医,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作我在这儿是搅和?”傅宴礼不满她说的这番话。

闻声,苏锦身体怔了怔,快速地转过头,目光紧紧地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他。

脸上的错愕与尴尬、惊吓,在此刻一一呈现在他眼前。

“苏法医,你就这么讨厌我?刚刚我可是帮你...”傅宴礼的话未说完,便被迅速地打断,“张局,我觉得罗队和余警官说得很对,刑警队的事情太多了,没法保护傅先生的人身安全。”

张局还想说点什么话来打趣他们二人,桌面上的座机忽然响起老式铃声。

“铃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