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京未远,便四散而逃,左良玉疲于奔命,骑骡收拢,心中愤懑,却不敢轻举妄动,恐人心尽失。

唯念福王处,银钱兵器可安军心,届时方能驾驭。

夜宿荒野,兵士怨声载道,左良玉怒不可遏,郭顺昌急出安抚:

“诸位稍安勿躁,福王府中,酒肉管够,再忍片刻,大事可期,何愁无酒?”

众兵士闻言,虽稍安分,但仍嚷嚷不休,左良玉心中五味杂陈,暗自思量如何驾驭这群“油王”。

"郭爷,您岂能将数百里征途视作儿戏?鞋底已薄如蝉翼,我等不盼明日辉煌,只愿今宵能借酒消愁!"

"正是,若无美酒相伴,我等宁可驻足不前!"

郭顺昌闻言,不禁被这群戍卒的倔强逗乐,又好气又好笑。

"罢了,今夜咱们就来个不醉不归,但明日务必加倍赶路,不得有误。"

左良玉面色骤变,旋即恢复如常,笑语盈盈,对众将士许下承诺。

"左爷放心,酒足饭饱,明日自当如飞燕般赶路,不误大局!"兵痞甲机灵应承,满口恭维。

"对对对,左爷英明,咱们的心可都向着您呢!"

兵痞乙亦不失时机地附和,笑容满面。

而郭顺昌却暗自忧虑,拽着左良玉的骡子,悄悄移至一旁。

"大人,囊中羞涩,如此挥霍,恐难以支撑至福王府之畔啊!"

郭顺昌望着那群欢愉的兵痞,忧心忡忡。

这笔银两,实乃左良玉历尽千辛万苦筹措而来,若非他平日里过于放纵,何至于此般拮据,连匹骏马都无力购置,身为统帅,却只能骑骡代步。

"银子虽紧,却也必须花。若不舍,人心涣散,夜遁而去,大事休矣!"

左良玉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这些兵士,乃是他投奔福王的基石,无兵则无势。

即便他们素质参差,但只要披上战袍,执起刀枪,振臂一呼,足以震慑四方。

至于银两短缺,确是眉之急。

"待我等踏入河南地界,自当有所作为。"

左良玉眼神闪烁,透露出一丝狠厉,"河南,乃福王领地,若连这点小事都摆不平,还谈什么复国大业?"

河南四周,诸侯环伺,北有福王、潞王、周王,南接唐王,东临鲁王,他何惧区区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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