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终见真章,崇祯帝于风雨飘摇之际,毅然决然,揭露奸佞,誓保大明江山清白,其志可昭日月,其行可撼天地!

他志在致富,金钱为唯一执念。

东林党权势滔天,今朝避其锋芒,来日方长。

然贪墨之徒,必严惩不贷,谁若阻挠朕之清算,其家亦将不保,此乃朕之铁腕。

商税之议,已是最大宽容,他料想勋贵不敢再与东林同流合污。

朝堂之上,崇祯龙颜大怒,如雷霆万钧,众臣惊愕失色,连前线归来的洪承畴、陈奇瑜亦面面相觑,自朝会始,惊愕未已。

此情此景,宛若陌路相逢,昔日之君,今何在?

何时竟敢直面东林,锋芒毕露,言辞犀利,竟至朝堂之上怒斥群臣?

莫非陛下早已洞悉东林暗流涌动,隐忍不发,只为今朝清算?

战场归来,世事已非,二人心中疑云密布。自接旨入帝党,虽与东林早有龃龉,但崇祯之变,犹如沧海桑田,令人心惊。

盖因,陛下之心,深不可测,已非昔日所能揣摩。

"圣上英明,泽被苍生!"

朱纯臣闻得崇祯帝免征苛税之令,即刻俯首叩拜,肘间不经意轻触国丈周奎,似有深意。

"圣上仁德,不与民争利,实乃社稷之福!"

周奎闻言,笑颜如花,虽岁月痕迹深重,却似秋日残菊,犹展风姿。

国公与国丈率先垂范,五军都督府众爵爷紧随其后,跪谢皇恩浩荡,大殿之内,颂扬之声不绝于耳,犹如春潮涌动。

成国公朱纯臣,方才还与东林党人周旋,此刻却目不斜视,心中暗自盘算:

国空虚,饷银难继,商铺乃勋贵之根本,今得保全,何暇他顾?

东林党人,不过浮云尔。

大明武将与臣,历来水火不容,士多以武夫为鄙,若非商税风波,岂会与东林党人虚情假意?

而今看来,这群酸腐之徒,贪墨之技,亦是炉火纯青,令人咋舌。

朱纯臣心中暗惊,这些官表面道貌岸然,清高自许,实则贪婪成性,敛财手段,丝毫不逊于武将。

反观东林党人,张旭、梁阳等辈,深知勋贵难测,未曾料其变节如此迅速。

商税一事,竟能令彼辈心满意足?此等短视,令人唏嘘。

厂卫何在?

共谋大计覆帝党之约,竟成泡影?

风云突变,勋贵之声渐息,厂卫之势似成瓮中之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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