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看了看季海棠和沈慕祁,关心了几句,陈氏倒是不搭话,对于季海棠既不亲切,也不冷淡。

倒是季家二房的王氏拉着季海海的手说了许多,看起来颇为慈爱,很是喜欢季海海。

季海棠偶尔和沈慕祁说上几句,也不至于被人当做哑巴。

整个四合院逗沉浸在喜悦当中,觥筹交错,洋溢这着笑容。

两人拜过堂,季海歌被送入洞房,守德和几个堂兄弟一起在一桌一桌的敬酒。敬到季海棠这一桌的时候,守德很是荣重的地向季海棠道了一声谢谢。

季海棠一开始和所有一样疑惑不已,后来才明白过来,守德的谢谢,应该因为白施宣。

白施宣既然设计将季海歌塞给守德,那么必定是给了好处,不止明面上这五十两。瞧着这院子不算寒酸。今日的婚礼也并不简洁,守德得到的好处应该不少。

而至于他怎么知道这事儿和季海棠有关,应该是白施宣告诉他的,所以才会有谢谢这一说。

季海棠想清楚了这些,淡然一笑。她什么也没有做,按理来说这声谢谢更应该对白施宣去说。但,想起昨天,白沫凌那不经意的一句话,“表哥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哪儿需要这么

复杂,早早将人寻了个理由撵出去了。”

季海棠顿时明白了,可新的疑惑又在脑海里产生,白施宣为什么要看在她的面子上?她和白施宣不过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连得力的下属都算不上,这么久的时间下来,季海棠早已知道,回味轩只不过是白施宣手里的消遣罢了,可有可无。

想不通,季海棠索性不再去想。敬酒之后,就该是洞房了。季海棠三人也早早离开,一场婚礼十分平淡的度过去。

眨眼间,便是季海歌三日回门的日子。按理来说,季海歌只需要去季家就可以了。

可偏偏,季海歌算准了季海棠回来的时间。

季海棠前脚刚进门,季海歌就跟了进来。

指着季海棠就如同泼妇一样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这番动静将沈慕祁都从房闹了出来。

眼看着,季海歌没有停下的征兆,季海棠一手将厅里头的一只空茶杯狠狠地甩在季海歌的面前,陶瓷的碎片从季海歌的脚下炸开。

季海歌被吓的得一怔,声音这才消了下去。

“你闹什么?”

“嗯?”

季海棠面无表情,面色黑如锅底,一双眸子,平淡的看着季海歌,无端端将季海歌看的后退了一步,

遍体生寒。任谁刚刚回家就被人骂,心情也不好到哪里去。

季海歌只觉得,季海棠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可怕,声音也不由得弱了下来。

“季海棠,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联合白沫凌那个贱人来刁难我,坏毁我的幸福!”季海歌忍住惧意道。

“你有证据么?”季海棠朝季海歌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意。

季海歌气急之下,又拿出女人的绝招来——扇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