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出现在夏桦的面前,反而会让夏桦更严重。

这还真是打击人。

忽然想到什么,宫玉道:“大哥,你能让薛岳安排几个人来保护桦吗?”

夏棠点头,“可以。”

“桦被人监视着,为了他的安全,大哥得主动出击。”

“那你现在可想到治疗的法子了?”夏棠挺关心夏桦的身体的。

“容我想想。”宫玉皱着眉头沉吟了好一阵后,道:“大哥,你知道这京都有谁的医术最高吗?”

“应该当属乾心堂的刘太医吧!那刘太医早些年因身体原因离开太医院,现在修养了几年,身体硬朗了,便开了一家医馆。”

夏棠说起刘太医,心中也有些疑惑,刘太医离开太医院是在五年前,像是他早就料到大梁国会发生战乱似的,他的离开刚好错开了宫廷的内乱。

“那咱去找他问问看,看他知不知道蛊毒一事。”

对于不懂的,宫玉也喜欢不耻下问。

“可是……”夏棠叹了一口气,“前些日子,父亲让人喧刘太医去给桦看过,刘太医似乎也没看出桦究竟患的是什么病。”

“无妨,也许得我们提醒,刘太医就懂了。”

关键是人家刘太医

好歹是在太医院混了几十年的老医生,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兴许人家见多识广,刚好就知道一些与蛊毒有关的事呢?

于是,夏棠让车夫调转马头。

薛岳和许墨二人一直跟着,下车后,夏棠就把派人保护夏桦的事给薛岳说了一下。

薛岳将其记在心里,晚点就可以去安排了。

在京都,夏棠的风评还是挺好的。

刘太医听说夏棠来找他,直接就从后堂出来了。

而医馆里面,病人多得几个年轻的大夫和药童都有点忙不过来。

足以见得,刘太医的时间有多么的紧张。

夏棠也不拐弯抹角,跟着刘太医进了花厅,就把他和宫玉前来的目的告知对方,并将夏桦被人下蛊的事也一并道出来。

刘太医惊得脸上的皱纹都多了几条。

“蛊,果然是蛊。”他口中喃喃念了几遍,还因知道真相而激动起来,“还是蛊虫里面最为噬心的情蛊,究竟是谁如此歹毒要给人下这种蛊毒啊?”

夏棠叹息道:“不知。”

刘太医怔然道:“瑞王爷并没有说吗?”

和宫玉预料的一样,夏桦是一定知道的。

“没有,瑞王似乎挺忌讳提及那个人的。”

刘太医义

愤填膺道:“此女简直要遭天谴,瑞王爷不喜欢她就不喜欢她了,还给人下情蛊?”

宫玉着急的语声这时响起:“却不知刘太医是否懂得如何将那毒蛊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