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千石则是转身对着周谦认真地说道,“周小友,老朽这幅画的确只能算得上是一般,是老夫技艺还未练到家。”

“譬如这人物和景色相融时候的真实感和孤寂感还差上一些韵味,老夫自己也看得出来……”

“等老夫再苦练一些年,若是有生之年再有突破,还请周小友再给老朽题词如何?”

周谦赶忙摆了摆手,苦笑道,“吴老太谦虚了。”

“这哪里是问题?”

“以我的眼光来看,吴老这幅画已然是登峰造极,古今少有。”

“能将词题在吴老这幅画上,是小子的荣幸。”

“可千万别听世子乱说。”

“诶?周兄,我明明帮你说话,你怎么还跟我父王一起训起我来了?”

司马钧一听周谦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我说的没错啊!”

“吴画王自己都承认了。”

“而且这画的确一般,比起你那个素描都不如,如何配得上你的题词?”

“要配得上,也得是你的素描才配得上。”

“素描?”

正心有惭愧的吴千石忽然听见从司马钧的口中说出了这两个陌生的字眼,还是和周谦有关的。

顿时来了兴趣。

“素描是什么?”

“难道也是一种作画的技巧?”

“周小友,还会作画?”

一旁,武忠开等人皱起了眉头,惊疑不定地看向了周谦。

今日周谦已经给了他们这么多的惊喜,难道他身上还有惊喜?

不至于吧?

一个人在诗词一道、术法一道已经称得上是大师了,难道对于作画还有涉猎?

且听司马钧说,这水平还很高的样子?

这小子满打满算才十八岁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