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扬微微怔住,他这是什么思想?他就是要去恶心他们的不是吗?

为什么感觉被拿捏的死死的?

沈江蓠见他沉默不语,也不再说话。

半炷香的时间就到了家。

相府的大红绸缎还高高地挂着,在沈江蓠看来,分外扎眼。

门口站着相府上下几十口人,大家在看到沈江蓠掀开软帘的那一刻,脸上都展露着欣喜的笑脸。

可再一看后面跟着的慕云扬,一时间都表情各异,尤其沈江蓠的二哥沈君玄尤为明显。

他拉达着个脸,舌头顶着后槽牙,双拳紧握。

沈君玄与沈江蓠是龙凤胎,两人从小到大都吵吵闹闹,感情深厚的无人能及。

正所谓我自己的妹妹我怎么欺负都成,但是别人要欺负,可能会跟你玩命。

如今自家妹妹受了这份委屈,他只想替她出了这口恶气。

是原主情感作祟,沈江蓠看着眼前的众人,鼻尖泛酸,也红了眼。

大门口围了许多过往的百姓。

一时间都议论纷纷。

“这相府小姐今日回门呐,看这阵仗不小。”

“听说是跟鸡拜的堂,睿亲王爷瞧不上。”

“瞧不上,怎么还跟着回来了?”

“上头那位赐的婚,怎么也要走走过场吧。”

“这可真是糟蹋了一朵鲜花。”

“嘘,小点声,让人听见,你脑袋怕保不住了。”

沈江蓠听得见,自然旁人也听得见。

她小跑两步上前,拉住了沈玉堂的手,“父亲快进屋吧。”

她并不想让自己的家人,因为自己的婚事成为街上茶余饭后的笑话。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前厅。

大家都在盯着沈江蓠看了又看。

“篱儿,瘦了。”沈玉堂眼睛就没离开沈江蓠,这在前厅落

了座,才看向一直在沈江蓠后面的慕云扬。

“睿亲王也坐吧。”

这时沈君柏淡淡的来了一句,“妹妹,妹夫回来,理应先敬茶的。”

沈君柏是沈家长子,他的旁边跟着他的妻子曲锦眠。

沈江蓠握着沈玉堂的手,一直没松,她不单单是简单的寒暄,更是在观察沈玉堂的神色和病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