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蓠觉得他是个疯子,对于自己不爱的人还能做出这等事情。

她不想再软弱,被他欺辱而不反抗。用力一咬,一股腥甜蔓延至舌根喉咙之间。

他狂野而奔放,手掌顺着裙摆游走至她纤细的腰间。

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体里炸开,正一步步吞噬着她,她觉得自己完了,彻底完了。

慕云扬感觉不到反抗与挣扎,神情也冷了下来。

看着手掌心的那一抹猩红,怔愣着。

“啪!”一记耳光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一双黯淡无光失魂落魄的泪眼正瞪着他。

“我父亲请的那一道旨意,还清了。”沈江蓠整理了一下自己

的衣衫,没再看他一眼。

“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沈江蓠叫停了马车,她艰难的下了车,踉跄着差点摔倒,落地那一刻,火辣辣的疼痛直击心间。

慕云扬在她起身的一瞬间,想抓住她却落了空,一时冲动竟犯下了无法弥补的错。

他心里乱极了,竟然这样要了她!

沈江蓠跌跌撞撞地走在大街上,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想活着而已,好好地活着而已啊!

眼泪像决堤的江河,模糊了前进的视线,一辆马车停在她的身旁。

容泽跳下了马车,见到她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拽上了车。

她愣愣回

神,见容泽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好巧,我今日本就打算去找你的。”她想扯出一抹苦笑此刻都扯不出,声音里带着沙哑。

“你这是发生了何事?”

容泽清楚地记得,他第一次见她的情景,她坐在马车里,对他自信大方的一笑。

与现在这情景判若两人。

“容公子,我可能要麻烦你一件事。”她坐直了身体,尽量不让他发现异样。

“能否帮我找一处院子,我想搬出来住。”她不想再回王府了,宰相府也不能回,只能自己买个院子,搬出来。

银子她不缺,只是眼下需要一个张罗的人。

容泽看着她,思

考了一会儿,“我知道一处,当时我刚来京都觉得那院子是极好的,可是我不能长久地在这里,就没下手。”

“带我去看看吧。”她必须今晚就搬出来,马不停蹄地远离他们。

二人到达了院子,门口只有一个看守的人,说是来看房的,立刻就把人迎了进去。

这地界儿不大,沈江蓠自己住,足够用的,主要是院子大,后面的地方可塑性很强,她一眼就相中了。

转了一圈,二话没说,就定了下来。

容泽帮着找了一些人来收拾,沈江蓠则回了王府,收拾东西。

茯苓有些摸不着头脑,好端端地怎么说走就走,但

是她也不敢多问,本来她在这里的东西就不多,顶多是西厢房的那些,还有几箱嫁妆。趁着天黑,请了几辆马车就搬走了。

慕云扬当晚也没有回来,隆北收到消息,就忙的去军营向他汇报了情况。

但他没有反应,依旧忙着军机要务。

沈江蓠把以前跟着的下人们都从宰相府请了过来,然后招贤纳士的帖子,在每一家沈记的门店都贴了出去。

很快这小小的庭院,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成了她想象中得模样。

她临走的时候给慕云扬留了信,但是十天过去了,他也没有任何动静,沈江蓠觉得这样很好,就彼此互不打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