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啥意思?” 听到大瓜的嘲讽,马薪鹏的脸色也顷刻间变得难看。 “你啥意思我就是啥意思!” 大瓜嗤之以鼻的吐了口唾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老姑夫什么人品不用任何人评价,可你们明知道他跟我亲戚,还动手动脚的恐吓,有意思吗?” “二逼吧你,他说啥你信啥?他要说我曹尼玛,我还真给你当后爹不成?” 马薪鹏直接急眼。 “呵呵,好好好。” 大瓜被骂的气极反笑,甩手掏出手机当场拨通110:“喂,麻烦来市南区妇幼保健站出趟警,这边有打家劫舍的灰恶势力” “操,你有时有晌点吧,咱特么兄弟无非是吵吵两句,咋就变成灰恶势力了?” 伍北见状一把将大瓜手机夺了过去,怒不可遏的低吼:“咋地,合着我们这些人合起来都不抵你一个本家老姑夫说话有可信度呗?” “还真没有。” 大瓜绷着脸轻笑一声,随即朝着伍北还没来及挂断的电话再次吆喝:“巡捕同志你们抓点紧吧,我电话被这群人抢了,他们还准备打我” “你是真叽霸有样啊,报吧!干脆把事儿闹大,今天谁特么不把天给捅个窟窿出来谁儿子。” 伍北一下子炸毛了,索性将手机重新塞回大瓜掌心里。 “哦忘了,你本尊就是个正儿八经的社会大哥,肯定是不鸟我们平头老百姓这点伎俩,不过也无所谓,我们没权没势,除了走法律渠道也别无他法,告到哪步算哪步吧。” 大瓜斜楞眼睛鄙夷的撇撇嘴。 “行啦!” 就在这时,一直苦苦哀求的程呼啸突兀提高调门:“大瓜你是真没良心,昨晚上他俩为了你彻夜没合眼,求爷爷告奶奶的四处碰壁,结果你现在为了个破逼亲戚说翻脸就翻脸,我无非就是个酒驾,认了!大不了提前退休,但失去这样的兄弟,你这辈子就后悔去吧,憨批!” “哈哈哈,这是你们商量好的搞笑效果吗?为了我彻夜难眠,没有相当的脸皮子绝对说不出来这话,我给你们挨个打电话,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这会儿竟然跟我唠起江湖道义。” 大瓜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他笑的前俯后仰,笑的眼泪都控制不住的往外蔓延。 “你说什么疯话呢?你几时给我们打过电话?” 伍北眉头紧皱,几乎快要举起拳头。 “你是知道我手机被暂扣,没证据才会吼的那么硬气吧?行了,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既然已经戳破那层窗户纸,我也没啥好遮遮掩掩的,简单一句话,要么你俩给我二百万,我退出公司,要么咱往后各干个的,但我做什么肯定还是打着虎啸的名头。” 大瓜伸出两根手指头出声。 “二百万都够买你命!” 马薪鹏咬牙切齿的冷笑:“现在我总算看出你的狐狸尾巴了,敢情是在这块等我们呢,不用伍子开口,我现在就给你答案,虎啸公司你拿走,我俩全当喂了狗!” “小马别冲动。” 程呼啸赶忙劝阻,接着再次看向大瓜道:“兄弟,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对哥俩产生那么大的敌意,但我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和名誉做担保,你出事的时候,他俩真没闲着,换句话说,你们都是一般大的年龄,你没有的人脉和财力,凭啥要求他俩必须有,换成你是他们在外面,难不成你就能连夜把事情处理好吗?我今年五十三岁,活了小半辈子,从不会拿声誉这玩意儿胡乱起誓。” “程哥,你别跟这样的衣冠禽兽多废话,他不配!” 听到程呼啸的话,大瓜本能的顿了几秒,心底也产生了一丝疑惑,可没等他想太多,再次被马薪鹏脸红脖子粗的喝骂给气的不再多考虑。 “对对对,老子就是不配,就是没你们高风亮节,你们全特么圣人行了吧,先是对身份故意遮遮掩掩,接着又没事找事把我亲戚调离岗位,最后弃我不顾,现在还欺负我姑父,我这点德行比起你们确实差太远了。” 大瓜吐了口唾沫,双手掐腰的狞笑:“老姑夫咱惹不起人家,就老老实实的蹲边上等巡捕来主持公道吧。” 与此同时,躲在走廊顶头病房里的段龙和洪军将一切收入眼底。 “啧啧啧,这是狗咬狗了呗。” 洪军嬉皮笑脸的吧唧嘴:“看来伍北也不行吧,让个合伙的二逼熊的没脾气。” “你懂个嘚儿,要不是顾念旧情,那什么大瓜现在早躺地上哭爹叫娘了,不用别的人,就昨天枪嘣咱那俩家伙,够不够大瓜拉一裤兜子?不过这大瓜也着实有点意思,既

然当初能跟伍北合伙,感情、关系肯定是不错的,怎么会因为一个本家亲戚闹出这样?” 段龙迷惑的将目光再次投向大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