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就亮了一盏灯,半明半暗光影交融里,浮满了香艳浓郁的春-色。

狭长的两条人影斜在墙上,微微颤栗。低沉压抑的喘息浮荡在安静的客厅里,透着股狠戾的腥味,一点一点变沉加重,昭显着两个男人间互不相让的激烈情-事。

明明是三十多岁的男人了,暴露在灯光下的赤-裸身体却像一具艺术品,优美性感的背线蕴含着猎豹捕食一般优雅的蓄势待发的韧劲,皮肤光滑雪白,每一个毛孔都细致得几不可见,在细微的刺激下轻轻颤抖着,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浮在背脊上,散发出一道迷人的柔光,像弯刀的刃口。

云澈抑制不住地动了动喉结,手掌一把从男人的后脖子撸到腰下,碾过一层汗水,最后故意在如花骨朵似的含苞待放的羞涩股沟间停了停,男人也跟着颤了颤,发出两声难耐的闷哼,云澈得意地挤入两根手指,男人颤得更加厉害了,沙哑的声音挑逗着云澈烧在每一根神经末梢的疯狂欲-望。

“宝贝儿,你真漂亮。”

他很少有耐心认真地做前-戏,上手总是又粗暴又狠辣,但是今晚却特别有耐心,一点一点地用手指挑拨着藏匿在两片圆润秀白的屁股间,那羞答答不敢见人的小花儿,柔软又矜持,只在他的挑逗下才露出淫-荡的本性。

“这儿也很漂亮。”

男人好像害羞似地低喘了下,身体半靠在云澈怀里,头发已经沾湿了,长睫轻轻颤动着,打开一条缝,漏出些许湿润朦胧的情-色。

嘴唇也微张着,想要说话,却被难以抑制的沉吟弄得无法开口。

云澈看着那潋滟的已经不能自已的目光,得意地探着男人平坦的小腹往下,寻到已经傲立在那里的那根硬物,在尖端上撩拨了几下子,低头去把它舔-弄湿润。

男人在火燎般的快感中彻底不能自拔了,“云澈,让我干一回吧。”

“你想?”

“……嗯……”男人隐忍地抿了抿唇,闭上眼,脸颊因为羞怯以及快感而迤逦香艳,“……想。”

“甭想。”云澈抽出手指,霸道地把男人推倒在单人沙发上,将腿抬起来分开架在两边扶手,一边按着男人起伏不定的小腹,一边压着男人的肩膀,凶狠地顶了进去。

男人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咬着嘴唇:“妈的……嗯……轻点儿!”

云澈低头亲吻了一下男人的眉心,顺着英挺的鼻梁骨舔下去,用舌尖勾了勾男人紧紧咬合的唇,难耐地喘了下,然后一边揉搓男人饱满柔润的臀部,一边较劲似地狠狠又顶入深处。

他不喜欢慢吞吞的抽-插,进出的力道总是凶悍而残暴,带着凌虐的味儿,他喜欢弄得叶慎荣痛苦不堪,在他身下服软无助,委屈受辱的表情才能让他真正有占有这个男人的满足感。

“叫出来。”

云澈命令一般地说,同时顶得更凶狠。

叶慎荣已经被淋漓的快感折腾得没脾气了,趴在云澈肩头上,鼻子里低低沉沉地发出哼哼声。

云澈满意地吻了他精致漂亮的鼻尖,算是奖励一般地帮他的前端撸了两把,又掐了掐他胸前的两颗小珠子,叶慎荣更加没脾气地只能软在云澈怀里,不断呻-吟。

“云澈……”他勉强抽出一丝理智,瞄了眼卧室,“……到床上去,好不好?”

低低哑哑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恳求。

云澈满意地笑了下:“你越来越懂得怎么讨好我了。”

他不甘心地又顶了几下,弄得叶慎荣直发颤地叫出声来,然后把男人抱起,就连着根,保持着相缠的体位,滚到了床上去。

到了床上,云澈把叶慎荣翻过来压在身下,裹住他光滑赤-裸的背脊,缓慢而钝重地抽-插,手同时握住叶慎荣的前端,浅一下深一下地抚弄,弄得叶慎荣浑身都像没有了骨头似的柔软,像伏卧的豹子一样弓着背,脸埋在臂弯间。

云澈手顺着他的胸膛往前滑过脖颈,绕过弯钩似的下巴线条,伸了两根手指进温热黏湿的口腔,撬开牙齿,在里面调戏敏感柔软的舌头,轻轻地低声说:“舔。”

叶慎荣闭着眼睛,就像被驯服的黑豹子,一下一下温柔地舔着云澈的手指,吮吸含住。

云澈低下头去,慢慢地从上至下吻着男人清晰而隐含力量的脊骨,就像两只公豹在**。

“你今天很听话,”顿了顿,“也很主动。”

“你不能专心点做么!”叶慎荣愤愤地低喘,痛感和快感交加,他实在没多少脑力跟云澈在这时候聊天。

云澈喜欢他这种小脾气,嘴上强硬矜持,身体却在温顺地配合着。“嗯,怎么奖励你一下呢?”说着,他握住叶慎荣前端的手也加重了力道和节奏。

叶慎荣舒服了两下子,沉沉地喘着气儿说:“等你干完,让我干你!”

云澈轻笑:“说了甭想!”手上同时粗暴地虐待似地揉捏了两下垂挂在硬棒两边圆咕隆咚的两颗柔软的囊袋,叶慎荣痛得叫出声来,气愤地转身一巴掌,不偏不倚甩在云澈脸上:“你他妈的,老子让你干了多少回,你让我干一回会死啊!我他妈也是男人!”

“就不给你干。”云澈无赖地又妩媚地眨了眨眼睛,他眼睛长长弯弯的眯着,里面一股子妖而不媚的气息透出来,好看至极,挑逗得叶慎荣顿时就晃了神。

等他反应过来,再想甩上一巴掌,云澈抓住他的手腕反扭到背后,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到眼前,紧紧箍住了,深深地吻下去。

唇舌之间风雨交加,浪涛滚滚,血腥味撩起了两个男人最深的兽性,肌肤相贴,耳鬓厮磨,满满的淫-靡和浪-荡,入骨的带着狠劲儿的感情和最真的性情,仿佛一方要将另一方吞入腹中,骨磨着骨,血融着血。

等两个男人都全身淌着汗,赤-裸相对,杀红了眼,云澈轻笑,用降服同类的强横霸道的姿态把男人再次牢牢压在身下,他的长发垂落在男人的胸膛上,脸贴着脸,眼对着眼,他低下头,沙哑地说:“我真的不能让你干我,会死。”

“放屁!”叶慎荣一边喘一边怒骂,“你后面菊花紧得塞不进去我的家伙?会血崩?”

云澈表情无耻:“嗯,会血崩。”

“血崩你不能给我忍忍吗!”叶慎荣瞪着眼,气得直喘,“我都给你崩裂过多少回了!你他妈那玩儿大得离谱,还硬塞进来,你就不能给我忍一回,让我上你一次吗!”

云澈安抚地吻着叶慎荣的额头,拨弄他湿漉漉的清爽的短发,像安抚躁动的小狗狗一样用脸去蹭着叶慎荣硬朗的额骨。

“你就乖乖让我欺负吧,别闹。”他用哄人的语气说,声音又往下忽然一沉,“也只有我能欺负你,别人都不可以。我不允许。”

又一阵不间断的抽-插和撸-管,叶慎荣在前后夹击下不能思考了,只得温顺地呻-吟,云澈高大壮实的体格至少有八十公斤重,压在他背脊上,他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只有紧密贴合的肌肤间滚烫的交缠和有些粗暴的蹂躏,令他身体里叫嚣着欢悦的快感得到最大满足。

他以前从没想过会被另一个男人这么压着干到不顾羞耻地叫-床,现在却是顺服了。

偏过头,咬着唇,隐忍而骄傲的眉宇微微皱着,显露出一丝不服软的倔强。

云澈从上面欣赏着叶慎荣脸上浮满春意的表情,眯着眼儿,笑意深浓痴醉,加重了力道,最后是两个人同时泄了出来。

他抱起软倒在床上,因为刚刚经历了性-欲的高-潮而娇媚得令人心疼的男人,摸了摸被他发狠蹂躏过的滚烫的大腿根。男人因为被刺激到了柔软的痛楚而瑟缩地颤了颤眉头,莹白的液体流出来,云澈用指尖抹了点,伸到男人嘴边:“舔一舔,记住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