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这不正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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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磨着党亮,要继续学武,要当这个大师兄,到后来就是是不是大师兄也无所谓,总得算是入门的吧,要不将来和媒体介绍,都不知道怎么说这一身武功是哪来的啊。
菁华园这边,于大爷刚好是进了一批高头大马,他要尝试的繁育一下自己的特有马种,单开一套血统,因为现在亚洲是没有国际顶级赛事承认的马种的,明明就是马很好——但是说实话,实用的马种很多,但是好看的没有,尤其是那种纯用来比赛,实际用处一点没有的赛马种,和纯好看一点实际用处没有的天马种,亚洲确实没有——中东那边的马人家按欧洲马种算。
其实真要凭赛道表现,伊犁马、蒙古马和龙江马一点不差,就是没有一个顶级的繁育系统做优选罢了。
问题还有,龙江马其实还好一些,伊犁马和蒙古马不符合国际审美,跑起来姿态确实不错,静态美很多时候完全可以打负分……
因为古传的马经,这个马要有个大肚子才好,因为脏腑强,耐粗饲,脂肪可以很高,恶劣环境耐受度好,但是国际审美,这个马的肚子不能超过肋骨一定标准,因为现代高贵的马不需要耐粗饲,也不需要忍受恶劣环境,可以吃一公斤上千美元的精饲料,可以有一套十几万美元的马衣……
给赛马转场的空调车,也都是几百万美元一台,没有人觉得这种事二奇怪。
于大爷是真爱马的,他有五个马场,菁华园只是其中一个,而且菁华园只有一个马赛场地,还不是国际标准场地,因为这里是招待朋友的,朋友跑马大部分都是瞎跑,所以只是一个仿造蒙古那达慕大会的草场,玩的很开心,也能让马匹跑得很开心。
不过这里因为距离京城近,所以他的马匹繁育中心在这儿,同时他这地方好在位于国家农业大学的三个校区的正中间,每个校区开车到他这儿,都是一个半小时,在加上他路子也是真野,和国农大的动物医学院、生物育种系的几个教授拉上关系,还蹭到了合作单位的资格。
这个资格他不是用来摆着的,国农大是有真实的实验室和项目放在他这运营的,除了人们日常关注的马,犬,菁华园是全国唯三可以繁育黑颈长尾雉、鸳鸯的场地,也是唯一一个个人场地,就这块牌子,他这菁华园拆迁没有四十个亿谁也别动。
黑颈长尾雉也就算了,知道这名字的人也不多,但是鸳鸯?就是那个“味咸,性平,微毒”的那个鸳鸯?
没错,鸳鸯这东西非常奇特,是少有的没有亚种的单一物种,也就是说它连亲戚都没有,早已属于是国际濒危物种,在国内也早就是牢底坐穿鸟,要是弄死一对儿,无期都没他蹲的时间长。
党亮知道这消息的时候也是很无语:他在家乡周边的山间水溪流里经常看见这东西,虽然只是一帮的小群,但是每年都有摄影爱好者能蹲得到,从来没觉得这东西竟然是罕见的——说起来可能和东北人不爱吃鸭子有关,竟然没人觉得这东西是个吃食。
而且经过普及,他也才知道,就冰城市区的那个本地人都很少去的兆麟公园鸳鸯湖里那每年都不招人待见的三四十只鸳鸯,竟然已经是国内最大的自然种群了,谁敢动它们一下,那真是当场就会工作人员被摁湖里的。
前几天那公园自然孵化了一窝七只小鸳鸯,开始跃湖学习游泳和飞行,在鸟类爱好者群体里引发的轰动,不比邵云平拜师来的差。
所以说菁华园的地位还是比较特殊的,为了繁育马匹,于大爷也是一直招待着国农大的专家。
不过繁育工作是个长久的项目,这些马日常里也需要跑一跑场,毕竟是运动生物,如果跑少了,它们会生病的。
可是这些马身材高大,一般的骑师驾驭起来比较难受,驯马师呢,对这种马的脾性又不了解,不敢太过用功,而且马匹数量不少,要保存很多生物标本,各自编号,防止谱系不清,这其中有一些个体的表现就不算太好,处于选种淘汰的边缘。
李由身高一般,他也没办法驾驭这些北蒙古高原的重型马,但是党亮很喜欢,因为他现在身高一米九十二,又是长腿,所以一般的马他一骑上去,腿要么拖下来,要么蜷起来,即难看又不舒服,但是这些平均肩高一米七的大家伙,就很合他的心意。
实际上肩高一米五,就已经是合格了,可只有少量精挑细选的马能到这个水准,而于大爷需要的是稳定身高一米五以上,体重超过三百一十公斤的耐力型,或者稳定身高一米六以上,体重超过四百六十公斤的爆发型。
至于马术比赛使用的那种以外貌为主,骑师技巧展示的比赛,这东西在国内只受少数人推崇,压根就不受大众欢迎,基本没有培养土壤。
当李由说要学骑术的时候,他就只用一匹一般的蒙古马,但也是擦到了重型马的边儿了,体能、负重力是不错,就是冲刺速度慢,启动也不算快,可是驮着李由小跑一天也不是问题,就按党亮这种训法,两匹马轮换足够了——单人带双绳,换马不换人,吃喝拉撒睡,一天五时辰,不离马雕鞍,点脚不沾尘。
也就是说一天十个小时,干啥都行,不许下马。
那个伏地守宫,是有壁虎游墙术的,本身就有类似的功能,于是只用了四天,李由都能在半跑的马背上吃盒饭了,到了第十天的时候,马撒开了跑,李由端着汤碗可以正常喝汤不呛着。
但是比起党亮来还是差,因为党亮别说喝汤,他能用没有明火的炭炉子在奔驰的马背上烤饼——那炉子就是那种扁平的铜手炉,在党亮这么干之前,谁也没想到那玩应还能用来烤饼,而这件事最难的地方在于,他是怎么把那炉子炭给点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