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姬没有回答,而是问,那送信的人何在?

仆人说人交了信便消失了。

伯姬哦了一声让仆人退下,这一幕让浑良夫眉头紧皱,伯姬看到了,心疼的老妇心直喊,肉肉这肉肉那。

浑良夫恶心的都能把肠胃反过来,可是他还得忍,他要改变命运,改变自己的命运,改变子孙们的命运,他就不得不忍。

浑良夫绽放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来,伯姬这才高兴,一把搂住浑良夫,似乎想把浑良夫那健康青春勃勃生机的身体融入自己的身体里,闻着浑良夫那强壮的气息,闻着他身上因为舞剑而生出的汗气热度,她不由的老心陶醉。

“夫人,到底何事?”浑良夫强忍住伯姬在自己身上乱摸的瘙痒,甚至还有用那抹的红若血煞鬼的嘴唇允吸自己额头汗珠的恶心。

伯姬听到浑良夫的话,便也没有隐瞒他,把信件上蒯聩想让自己劝说孔悝动兵变的事讲了。

浑良夫听罢,心如波涛汹涌,暗自隐隐觉得,自己的时机到了。

好好伺候伯姬完毕后,他刚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就见一名魁梧贵族早就在屋内等待他了。

“石乞,你来我屋内作甚?”浑良夫眼睛一眯道。

此石乞非彼石乞,这个石乞是现任卫国大将军石圃的庶家子辈,以勇武著称,而不是吕荼麾下的那个水中悍将石乞。

卫国的这个石乞也是名噪青史,因为这货和蒯聩的手下的另一名猛士合手杀死了孔丘的弟子仲由。

石乞见到浑良夫,呵呵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遒劲的手臂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来,然后掷给了他。

浑良夫快出剑,用剑把信件接了下来,然后剑尖划过,黑字白绢从里面掉落在了地上。

浑良夫用剑轻挑,白绢上的字映入眼帘。

“呵呵,石乞你莫非当我浑良夫是三岁儿童不成?”浑良夫强忍住心中的波动,口上不得不嘲笑道。

石乞对于浑良夫在自己面前耍武勇剑术早有不满,如今再听到如此说,大眼一瞪道:“你爱信不信,反正信我已经送到”。

言罢举步离去。

石乞离去后,浑良夫脸色阴沉至极,这是朝堂上某个大人物来试探他孔家的,还是那信是真的?

若是试探,为何让一直嫉妒石圃的石乞来送信?还有先前老妖婆伯姬收到的信,老妖婆似乎并没有任何怀疑说那信不是蒯聩亲笔写的,难道是真的?

浑良夫在堂内来回踱步近乎一刻钟,最后咬牙道:“左右我是个奴人,不如博这一把,若赢了,那我就翻身做人;若输了,大不了死”

“就算死,那也比好过整日里被这老妖婆蹂躏!”

想到这里,浑良夫来到铜镜前,整理好衣冠容貌,便往屋外走去。

夜深沉,烛火影迷离,月光照进花房内,伯姬尝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浑良夫听到伯姬的允诺后,方才侧身睡去,老妖婆伯姬则是从背后搂着他,就像是搂一个大绒绒布娃娃一样。

吕荼赶到了阿城,和孙武的镇北军会师了。

此战他没有带仲由,因为他怕仲由又再次走历史的轨迹,在卫国内乱中被杀,而是让他留守在了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