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天,夜色降临,猎人突然自山下买回了烈酒,劝着云倾月与百里褚言喝了少许,云倾月不胜酒力,几口便醉,脑袋也晕沉不堪,待被百里褚言小心翼翼的扶回屋,因着酒劲儿上涌,头脑发白,她第一次,双臂主动缠上了百里褚言的脖子,身子紧紧贴合于他,待他努力的想要将她拉开,薄唇里不住且无奈的出声劝她松手,她则是蓦地垂下了头,唇瓣贴上了他的,霎时将他嘴里的后话噎了回去。

浑身发热,大脑与行为皆不受控制,整夜,云倾月并不知自己做了

什么,只是待翌日醒来,才觉历来早起的百里褚言竟破天荒的并未起身,二人的胳膊双**缠一起,衣衫凌乱不堪,只是她身上皮肤却无半分折腾的痕迹,而反观百里褚言,则是唇瓣**,似被咬破,白皙的脖上也布满暧然红晕。

他此际正睡得沉,雪白的衣袍凌乱大开,胸前风光也一览无余,只是他胸口却添有不少的指甲血痕,她怔了几下,待将自己的手抬起一观,才觉自己的指甲内染有血迹。

刹那,略微空白的脑海纵然回神,望着此情此景,纵是她再迟钝,也

知昨夜她沉醉竟是轻薄怠慢了百里褚言。

趁着他未醒,她第一次有些惶然紧张了下了榻,待整理好衣袍,便出了屋,径直来得灶房,本为自己做一次早膳,哪知坐在灶台旁正准备生火,却是心有旁骛,发了呆。

不多时,猎人入了灶房来,脚步声惊动了云倾月。

云倾月回神,抬眸朝猎人望着,打了声招呼,猎人则是笑得暧然,只道:“昨夜云姑娘与百里小兄弟的动静似是有些大。”

云倾月怔了一下,待了然过来,脸颊当即红了几许。

猎人大大咧咧的又道:“

我是粗人,倒是不懂讲绉绉的话,若是话有什么不妥,云姑娘定要见谅。只是云姑娘倒是好福气,竟得百里小兄弟上心,当真是极好。听说你二人还未成婚,若是有朝一日当真成婚了,莫要忘了请我喝杯喜酒,我钟岳虽拿不出多少贺礼,但几只野味总还是拿得出的。”

猎人这腔话说完,云倾月脸颊更是红透。

正这时,屋外有脚步声而来,云倾月与猎人抬眸一观,便见百里褚言缓步入了灶房。

刹那,猎人面色诡异暧然起来,目光直直的朝百里褚言**的唇瓣及

满是红印的脖子瞧了好几眼,待百里褚言略微不惯的干咳一声,猎人这才回神,当即满面笑容的平白找了个借口钻出了屋。

“倾月昨夜宿醉,今日该好生休息。你且回屋吧,我来做早膳便可。”待猎人离去,百里褚言才将目光朝云倾月落来,温润的道了这话。

他面上一片儒雅随和,并无半许异样,宛若昨夜云倾月咬肿他的唇瓣甚至是在他脖子上留了印记,仅是过眼云烟,此番竟不留半分在意。

云倾月也未拒绝,缓缓起了身,并未离开灶房,仅是立在一旁,静静的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