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心里虽然已经愤怒到扭曲,但是想到身后跟着的管家,面上又是一副受伤的样子。

“我们回去吧”

管家也不是个蠢货,刚刚这人动刀子的时候嘴巴是真的毒。

他很无语,但是他很配合。

“老婆子,那薇薇是不是刚刚来报名了?”

桑宛从面前的件中抬头,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她只是一个普通学生,来报名不该是我来接待。”

时宴春听到此有些好笑,凭借他多年鉴茶经验,薇薇多半来过了,还想让外婆办理入学通知。

结果实在是不知所谓啊!难道绿茶都是这么自以为是?

时宴春尽量模仿着以前这人说话的语气,按照他的理解就是欠。

“外婆,几个月不见,你怎么越发年轻漂亮了,这得迷死多少后生啊。”

侯明森当即太阳穴直突突,刚才在楼下见这死孩子没像以前一样心疼那个白眼狼,他还以为这人有长进。

结果,怎么还是这么欠呢?!

桑院长这才看到自己丈夫身后的外孙,脸上不自觉的扬起微笑,眼角有着细细的纹路,但是她皮肤白,因此看着不是很明显。

“你小子,可算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都忘记你外公外婆了。”

时宴春被侯老爷子扭了下耳朵,现在立马变得老实:

“嗯嗯,宁宁一起回的,在家里做饭呢,说要给你露一手。”

桑老婆子本来还气质绝佳的美人形象,立马破了功。

眉毛紧皱,连声音都有着轻微的颤抖与不可置信。

“宁宁做饭?!她做饭那不得把厨房给烧了?快点回家去。”

说着,就连忙收拾着桌上的材料,侯老爷子很顺手地将墙上挂着的大衣递给自己妻子。

“老头子,你怎么会让宁宁一个人在家呢?”

侯明森心虚,能说他之前不知道宁宁会不会下厨吗?

不过他确实没教过宁宁做菜,毕竟他做出来的也很难吃。

看来我外孙女就是天赋异禀!!!

时宴春开着车在大马路上跑得飞快,听着后排外婆的指挥,穿过一条条巷子口。

连街道边的积水都没注意绕开,溅起一滩污水,如数浇在一个人影身上。

此时正值大中午,李长婧拖着沉重的脚步从一条偏僻狭窄的巷子穿过,一边跑,一边看着后面有没有人。

女孩的头发已经及肩,细碎的落在肩头,还有细微的汗水,发丝黏在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