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星儿自然也瞧见容礼的臭脸色,忙着招待客人,只是贪恋地看了几眼那绝色容颜,就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几人坐在一处商量了一下如何把这些石头完好无损地运送到加工处,加工好了之后再如何储存。

这些沈江蓠与容家兄弟已经商量过好几次,基本是万无一失,事情谈妥,大家也都放了心。

米星儿开始招呼下人们,上菜用膳。

落座之时,沈江蓠与米星儿相邻而坐,慕云扬自然是要挨着自己的夫人,容泽最小,所以容礼应该坐在上座,他便与米星儿挨着。

米星

儿笑盈盈地看着他,容礼有些不自然,但也礼貌地回以对视。

“容大老板怕我吃了你不成。”她的笑声如银铃一般清脆。

一边上菜的小憨胖子,闷闷的声音传来,“米姐儿,今日真是高兴。”

“去,一边忙去,别在这里捣乱。”

小憨胖子则退了出去,他招呼桑榆,说狗生了小狗崽子,带她去瞧瞧。

沈江蓠看了桑榆想要跑出去的眼神,便也笑着说,“去吧,别吓坏了母狗啊。”

桑榆得了特赦,跟着小憨胖子就跑了。

在一旁的隆北一眼一眼地瞄着门外。

“隆北

也去吧,在这里也是无趣。”沈江蓠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怕是心早就跟着那个身影飞走了。

屋子里一下子清静不少,慕云扬怕沈江蓠再次喝酒,而沈江蓠也怕慕云扬再次喝醉,所以二人,异口同声地说,今日不要饮酒!

米星儿诧异地看着这两口子,“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了。”

“既然他们不喝,容老板不会不喝吧?”

容泽刚要摆手,就被容礼一眼瞪了回去。

他只好端起碗,盛满了酒,顺带也给容礼倒了一碗。

片刻功夫,容泽就被那两个老油条灌的不省人事

,被人抬回了屋。而他们两个还在暗暗较真。

容礼是打算把她喝多,给她一个教训,米星儿则是,你喝我就奉陪,看谁怕谁。

以至深夜,沈江蓠实在是熬不住,拉着慕云扬也回了屋。

剩下那两个酒鬼,慢慢喝吧。

翌日,一道鬼哭狼嚎划破天际,沈江蓠猛地起身,诧异地看着身边的慕云扬。

“什么声音?”她抬腿快速的下了床,披上衣衫就朝着院子走去。

各房的门,都纷纷打开,眼看着容礼黑着脸从米星儿的房里跑了出来。

容泽看着大哥从那房里出来,大吃一

惊,难不成,出事了?

沈江蓠揉了揉惺忪的眼,昨夜二人喝了不少,她小跑着进了米星儿的屋子,见她蜷缩在床一角,床单上满是殷红。

她忙过去拉住米星儿的手,“怎么……你就这么糊涂?”

对上她水雾朦胧的眸子,沈江蓠心揪的就疼了,本来以为她只是闹着玩呢,谁曾想,就这么把自己交出去了。

“我反正也命硬得很,如今有一个这么美男子在眼前,不用岂不是浪费了。”米星儿用脚踢了踢凌乱的被褥。

“只是,真疼啊!”她小声哼唧起来,艰难地动了动酸软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