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再坚强的女人,其实需要的,也不过如此。

你爱我,懂我,宠我,你就是我的唯一。

次日一早,楚嫱起了大早,与穆泽羲商量好了今日回相府探望楚相。

楚嫱熬了大半夜炖好了补汤,让鱼儿带上,刚爬上马车,就听见马车后传来一道女声。

“你竟然是个女的?怎么感觉不太像啊?”

楚嫱满脸黑线:卧槽,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做女的不太像?

这话听着,不太对吧?

想到这,楚嫱不禁深吸了好几口气,抬头对上身后那姑娘的视线,顿时心一沉,他么的,冤家路窄,这不是昨儿那姑娘么?

见楚嫱扭头,那姑娘笑着迎了过

来,却在还有三步的距离的时候,被安言拦住了去路。

“抱歉,麻烦您远点。”

安言冷着脸,就跟一块冰山似得。

那姑娘一顿,突然掩唇笑了起来。

楚小姐真的很无奈,这姑娘动不动就笑,是个什么习惯?

难道她觉得自己笑起来的样子可以秒杀安言吗?

开玩笑,虽然这姑娘看起来长得是还不错,但是,比起安言那张冻死人不偿命顶多偿你一块冰块的脸来说,真的是弱爆了。

“这位大哥,我觉得我跟她最远的距离,就是身体挨着,可她的心却不属于我。”

楚嫱:“········”

安言:“········”

这他么从哪跑出来的艺姑娘?

楚嫱顿时满头黑线。

安言无语,实在是因为,他听不懂这姑娘的话,于是严肃的回答:“第一,王妃娘娘的身体,不可能挨着。即便是挨着,也是你将死之日。第二,王妃娘娘的心,属于王爷,你很有自知之明,所以走吧,越远越好。”

听到这,楚嫱都不禁要给安言鼓掌叫好了,没看出来啊,还能不喘气的说这么多话?

但是接下来,楚嫱是彻底的崩溃了,那姑娘先是愣了片刻,随意从怀中掏出一片金叶子,递给安言,笑嘻嘻的道:“喏,拿去喝酒吧。我就跟她说一句话。”

楚嫱:“·······”安言根本就不缺钱····

安言:“········”一巴掌拍死这个女人,会不会惹事?

两人各自心怀鬼胎,却在此时,穆泽羲拿着一件披风缓缓的从正门走出,行走间款步生风,眼神淡淡的飘过,似乎在看谁,又似乎谁都没看。事实是,穆王爷只看着自家媳妇,其他人都自动屏蔽了。

“你就是他的小夫君?你逼着她穿女装,他又不是个女人!你以为你是王爷,就能强势欺人吗?”

那姑娘也是个炮筒,逮谁都炮

轰。

然而,穆王爷却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直直的走到马车前,将披风温柔的给楚嫱系好,然后低头轻问:“怎么不先上马车?”

楚嫱的视线幽幽的飘到那姑娘身上,意思不言而喻:都是这姑娘干的好事。

穆泽羲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扭头,蹙眉淡淡道:“本王认识一神医,对盲症颇有研究。可介绍给小姐。”

这话说完,楚嫱就乐了,这么礼貌的骂别人眼瞎,果真是国子监出来的。

没高兴两分钟,那姑娘突然就委屈的蹲下自己的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那位神医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人忘情的?她既名花有主,可我深陷苦海,终归是难受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