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景,反正你活不成了,我帮你减轻点痛苦,反正陛下大概也是活不成的,竟然还不知死活的亲自照顾你,估计现在的沉睡,就是患病的前兆,你瞧瞧,江兰侯谢耀下落不明,圣安王爷本领再怎么通天,可无奈于生死之间,也是回天乏术。你以为你走了,穆元祈就能活了?义父说了,等陛下病入膏肓,我再送上良药,加上我李家的地位,必定可以扶持我为中宫之主。”

苏景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后宫中之主的位置。

可又何必大费周章呢?

瘟疫,牵连下来,得有多少人?

“你也不用装作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你这种人,阴沟里的手腕玩了那么多,还会在乎几条人命?”

李瑟说的很是笃定,就像是亲眼看到苏景不把人命当人命般。

苏景直觉得好笑,躺在水洼中,就狂笑了起来。

李瑟气不过,突然从腰间拔出匕首,就朝着苏景刺过去。

“啊!”

突然,一声惨叫响起在山边上,带着一丝凄厉,听

着怪吓人的。

片刻山边悠悠的传来歌声,仔细一听,倒像是淫词艳曲,这种歌曲,一般很少有人会场。

苏景被扶着坐在路边,她背靠的那颗树上,正做着一个身穿男装的女子,头发高高竖起,虽然小腹看着有些隆起,但是并不算太大,这人真优哉游哉的坐在树上,嘴里叼着一根草,一边哼着十八摸,一边看着被吊在树下的李瑟。

“你,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么?你竟敢这么对我!”

李瑟不知自己面对的是谁,只一味的扯着嗓子喊着。

坐在树上那人,突然吐掉嘴里的草,从怀里摸出个石头,朝着李瑟的门牙射了过去。

嘣的一声,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和女子凄厉的嘶喊声响起。

那人捂着耳朵,懒洋洋的道了句:“他么的,真是吵死了,姑奶奶割了你的舌头信不信!”

被掉在树上的李瑟一听,立马安静了下来,捂着嘴,满手都是血,可又真的不敢出声。

“姑奶奶不知道你是谁。不过,你得记着姑奶奶我是谁,不然下次见到了,还得挨揍。”

说着,那人就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朝着李瑟晃悠了两下,顿时,李瑟的脸蛋白的跟纸片似得,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人,惊呼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萧晓筱!萧晓筱不是失踪了吗?不是跟马车夫私奔了吗?“

萧晓筱一怔,自己什么时候就跟马车夫私奔了?

虽然她走之前,确实是把自家不称职的马车夫给炒了鱿鱼,但是这私奔一事,从何说起啊?

偏生,这李瑟也是个没眼力见的,见萧晓筱一脸懵逼,以为自己戳中了别人的痛点,当即还越说越起劲了,“难道现在被人抛弃了?我瞧着,你这肚子,也有几个月

了吧,这孩子,总不能是掉进你的肚子里的吧?”

萧晓筱这人的脾气不好,但是在有了身孕之后,就好了很多。而且她也很怕别人提起孩子的父亲的事情,因为她不敢承认,自己真的强了谢耀这个事实。

虽然萧晓筱到现在都不明白,谢耀那根本就是阴谋,是自愿,哪里算是被强了?可她私心里却觉得,自己一不小心,就睡了谢耀,还一不小心,就跑了,这个事,太丢人了,无论如何,她都只等等孩子生出来了之后,再做打算。

于是萧晓筱双手叉腰,爽朗的笑了起来,然后突然,一个超大号的石直袭李瑟的嘴巴,砸了过去,瞬间就是血肉模糊的一片,李瑟的哭喊声响彻山涧,可大水刚发没多久,又有几个人会来这里呢?

萧晓筱看着李瑟,甚是鄙夷的道:“我见过许多愚蠢的人,可你,是我见过蠢到家的。抱歉,我这人有个臭毛病,就是不跟傻逼多说话,只跟傻逼多动手。”

别看萧晓筱现在肚子上还带着一个,可动起手来,还真是不含糊,从树上跳了下去,稳稳当当的落在地上,然后跑去把李瑟的胳膊腿一阵乱拧,胡乱一塞,折腾了个清醒怪状,这才满意的拍拍手,得意道:“忘了告诉你,我肚子里,确实有几个月了,不过,是谢耀塞进来的,你羡慕么?嫉妒么?恨么?呵呵,这些好事,永远轮不到你,你这胳膊腿,估计是保不住了,谢耀跟我说过,人体最变态的扭曲,就可以让你瘫痪,我刚才,小小的试了一把,不好意思啊,小白鼠。”

说完,萧晓筱朝着李瑟的脸蛋拍了拍,这就要起身走,身后突然划破空气,射来一只泛着寒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