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悄悄的问了句。

穆元祈瘪瘪嘴,开口道:“一千两。”

一千两?

楚嫱拿着手中的玉左看右看,突然恶狠狠的瞪着那掌柜的,心中已经有了定义:奸商!

他么的这么块玉,且不说万两,就他么的的玉上的这个字,大圣皇朝谁敢收?还他么的一千两就收了?良心呢?

沉吟了半天,楚嫱目光冷清的扭过头,看着穆元祈,一本正经道:“闭嘴!换了

我,肯定吧那条亵裤当了!那布料也是千两一尺呢!”

穆元祈:”——·“

谁要啊?

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出来,可,有没有人要是一回事,他不舍得卖,又是一回事。

楚嫱笑眯眯的扭过头,扫了眼那掌柜的,老道的道:“说吧,赎回来,要多少钱?”

她已经做好了被这个黑心的奸商给坑一把的准备了,反正楚小姐现在要钱,不给,要命,别想,玉,必须要拿回来!

那掌柜的眯了眯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头,就在楚嫱以为他要说一千两的时候,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说了个连自己都不太敢想的数:“一万两。”

卧槽!他么的欺人太甚!

出去昂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杯盏晃了晃,颤颤巍巍的,差点砸在地上,楚嫱怒喝道:“一万两?你他么的怎么不去抢?”

当的时候一千两,赎的时候一万两?你以为这是孙猴子拔毛利滚利么?

楚嫱气的脸都绿了,那掌柜的被楚嫱吓得脸也绿了,可却坚持利益的最底线,得意道:”这生意,你做就做,不做老朽也不强求!“

摆明了吃准了楚嫱一定会做这笔生意,当然,楚嫱自然也是要做这笔生意的。

当即便撸起袖子,吓得那掌柜的生生的后退了好几步,楚小姐却万分淡定的双手叉腰,霸气道:“做!当然做!”

说罢,大气的坐了下来,气定神闲的开始喝茶,喝了一口,吐了出来,心里诽谤道:他么的,抠门!

这么大的一个当铺,竟然给人喝这么次的茶!

穆元祈拽了拽楚嫱,小声问:“嫂嫂,你哪来的银子?”

楚嫱转了转眼珠子,从怀里逃出来一封信,“我有一样东西,不知道值不值一万。”

那掌柜的看了看楚嫱,眼睛锃亮锃亮的:“哦?何物?”

楚嫱展开那封信,苍劲有力的字迹,如同那人,让人一眼便为之惊艳,最后盖着自己的私章,穆泽羲。

那掌柜的眼睛越发的亮了,就差冒着金子了,想要接过那封信

,楚嫱却手一收,微微含笑看着那掌柜的。

“这是,,六王爷亲笔?”

掌柜的将信将疑,毕竟,六王爷的自己,一字千金,是不少富贵人家收藏之物。然,可遇而不可求,更何况,六王字迹,并无多少外穿的。

当然,掌柜的不知道,楚嫱每天撅着屁股,能在穆泽羲的房里翻出多少他练废了的字迹,这么算起来,倒是白瞎了这么好的一个赚钱的机会。

见那掌柜的眼中其实已有了答案,楚嫱也不多话,只微微颔首,剩下的意思,你自己懂。

“还是首情诗呢?出自诗经呢?”

那掌柜的越看越高兴,似乎已经看到了源源不断的银子了。

六王的一副小画像都能迈上百两银子,更何况是六王真迹了。

可想来,若是直接同意了楚嫱,那掌柜的似乎又有些不甘,便故作腔调道:“这几个字,老朽也卖不出什么价啊?”

楚嫱一把拎着那掌柜的衣领,笑道:“掌柜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天下多少人想求六王一封情?你跟我说卖不出去?”

他么的唬鬼呢!

掌柜被吓得身子直哆嗦,颤颤巍巍的道:”那,好像,也是。“

好像?

废话!楚嫱可是记得,玉宝斋中似乎就有某王爷的字迹,当初没少遇上要出高价买六王笔墨的人呢。

穆元祈又偷偷拽了拽楚嫱的袖子,低声问道:“嫂嫂,那封信是——·?”

“我随便摸得一张穆泽羲练字的废纸。”

穆泽羲很少说情话,更别说情诗了,若不是为了教自己,怎会写下来?当然,楚嫱是自动忽略了这是首诗是穆泽羲写下来给她的,否则,为何印上了私章?只是现在,此时此刻,楚嫱不想去想这些。

穆元祈显然受到了惊吓,震惊道:“这是六哥写给——”

“闭嘴!知道太多,不好!”

如愿以偿的,换回了穆元祈的玉,也算是弥补了楚嫱多日来的不安。可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这让她觉得很无奈,怎的这么招人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