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话音刚落,只觉得下半身一凉,一痛,顿时整个人就一个字都说不出话了。

而此时,除了他,其他的几个男子也是,脸色一个比一个差。

“讨好?你们不如先死一遍再说!”

说话的人,声音冰冷,没有丝毫感情,就像是来自地狱讨命的一般。

说完,那人蹲下身子,轻轻的将萧晓筱抱起来,转身扬长而去。

“着火啦!着火啦!”

惊天的喊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谢子画

正在营帐中卸妆,突然听见这声音,顿时心猛地一沉,立马跑了出去。

“救命啊!这,这什么虫子!”

“救命,救命!我活不成啦!”

谢子画刚出去,就看见滔天的火光。这几日,她似乎跟火有仇似的,先是粮草被烧,现在又是自己的蛊虫!她在军中养蛊虫,本就是极其残忍的事,如今,这大火一烧,只怕是蛊虫都完了。

想到这,谢子画的小脸顿时阴冷起来,拎着一个士兵,狠狠的问“我的蛊虫呢!”

那士兵抽搐了两下,没动弹了。

谢子画扭头,只见火光中,一人一身银色的衣衫,缓缓而来。

那样妖孽的姿容,只一眼,此生便再也比不上其他人了。

谢子画自嘲的勾起嘴角,谢耀,这是快回来了么?

“大祭司送我一份大礼,我也回了一份大礼,如何,可还开心?”

闻白漫不经心的走到谢子画的跟前,说话的语气更是轻佻。

不过能这么厚颜无耻的烧了人家的宝贝,还能问别人开心不的人,估计也就只有闻白了。

谢子画勾了勾唇,冷冷道:“这是你干的?”

闻白点头,拍了拍手,身后突然走上来四个黑衣人,手中一人捧着一个坛子,笑的一脸的温柔。

“给你留了几只蛊虫。听说蛊虫要在肉中才能活的长久,你身体里的,是子蛊吧?这几只母蛊,我养在了这些宝贝里,你要喂养的时候,一定会更开心的。”

闻白说着,那四个黑衣人各个都是嫌弃脸,将坛子朝着谢子画的方向,给她看了眼,顿时,谢子画的脸就红了,一会红,还一会紫的。

那坛子里面,装的不是别的,真是那几个男子的宝贝根子。

此时正躺在坛子里面。

而谢子画每日都需要喂养的蛊虫,竟然在里面,爬行。

看起来,都让

人倒胃口。

谢子画怎么着,都是个女子,即便再心狠手辣,看到这一幕,也不禁有些羞愤难当。

一个男人,竟然送女子这种东西,这是一种侮辱。

见谢子画脸色变了,闻白却依旧十分淡定,轻飘飘的问了句:“怎么?大祭司不喜欢这个礼物?”

喜欢?

喜欢就不正常了。

谢子画忍着心中的怒气,僵硬的问:“闻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大祭司或许是孤单寂寞了,所以送些玩意儿给大祭司自己玩。”

虽然闻白的脸上依旧挂着和煦的笑容,但是不知为何,这寒冬腊月的风,似乎更刺骨了呢。

谢子画的脸再也维持不住那副端庄的面孔,当即怒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是后宋的大祭司,必要的时候,即便是我,都保不住你!”

“你?保我?你难道不知道吗?后宋的五万人中,至少有五千是我的暗卫,你说说看,他们每天杀十个人,你这儿的人,够不够杀的呢?”

闻白的话音刚落,谢子画就一屁股跌落在地上,不可置信的道:“你,你竟当真动用····动用···”

动用谢家的影卫军!

当然,这些话,谢子画不敢说出来。

因为谢耀身为谢家的家主,本身就掌控着谢家的各种大权,她根本,就无法插手。只是谢家的影卫军,若是真的在这后宋的军队中,那她,还真是半点招数都没有。

闻白冷冷的瞟了眼谢子画,又一次道:“东西,大祭司是不打算收下了?”

这口气,满满的都是威胁,就差直接说明,你不收下,我就直接让人动手了啊!

谢子画咬了咬牙,双手接过那坛子,一个没忍住,翻身呕吐起来。

闻白看都没看一眼,嫌弃的转身,留下一片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