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门外再次闹了起来,据说是有人上门求药。

萧晓筱闭门不见,对外说是身子不适。

那求药之人,自然是昨日来挑事的人。算起来,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是权贵子弟,身份有的是。

可现在看着光鲜亮丽的背影,正面,却是惨不忍睹,一个个脸上起了脓包,远远的看一眼都觉得倒胃口。

后来去寻大夫,大夫说是这是某种药物用多了导致打听清楚了是哪种药物后,他们才发现,这种药物,似乎只进贡给老皇帝皇后使用。可老皇帝身子太弱,没办法用,所以算下来,就剩下皇后了。

那帮臣子一个个的又是心疼自己的孩子,又是无奈,这东西是皇后在用,怎么就害了自己的

孩子呢?

一时间,民间议论之声四起,都在传皇后与那些纨绔子弟之间不能不说的事。

毕竟老皇帝病弱,某些事,真的不能让皇后满意,所以出了这样的事,似乎也没人太过怀疑。

皇后一时间,突然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了。

皇后气的在宫中摔了一堆的东西,殿里连个太监都不让有,就是为了避嫌。可她越是这般做,就显得越是心虚。

而且最主要的是,那些大臣眼看着自家孩子的病情越发的严重了,而据说皇后有治疗的方子,所以一个个的,都按捺不住,跑到皇后宫中去要方子。

皇后哪里有什么方子,被那群大臣一逼,顿时气得脸都绿了,她倒是想召见些年轻男子什么的,可林烨然看的紧,她不敢出半点差错,到现在都没敢真的这么干。

这日一早,又是一大帮子的大臣围在了未央宫门口,求皇后给他们治愈方子。

无论皇后怎么说,他们都觉得皇后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死无对证,这才不给治愈的方子的。

而且民间都传开了,这种病的药,只有皇后知道怎么治愈。

皇后气的在殿内直跺脚,“放肆!放肆!本宫跟那群废物素不相识,怎么会跟本宫有关系?”

旁边的小宫女讪讪的看着皇后,低声道了句:“可是娘娘,这个药,确实是只有您跟陛下用·····”

言外之意就是,这事就是你干的。

皇后气的一口老血堵在胸口,连自己的贴身宫女都这么说,那这件事,外面的人会怎么想,就可想而知了。

“娘娘,门外萧将军求见。”

宫女来禀报的时候,皇后正是满肚子的怒火,一听来的人是萧晓筱,更是火冒三丈,当即便道:’让她在门外等着!“

说罢,皇后就撑着太阳穴,躺在软榻上闭目

养神。

可她没想到,她这次让萧晓筱等着,萧晓筱倒是很严肃认真的等着,态度严谨之程度,让人怀疑这萧将军,不会是中邪了吧?

一个时辰后,萧将军不知为何,突然晕倒,恰好被太子林烨然赶来发现,然后护送其出宫。

当天,就传来了萧将军为群臣求情,劝诫皇后,结果被皇后公报私仇,以至于晕倒在殿门外。

总之是传的很是凶猛,以至于让人都怀疑,这是故意放出来的消息了。

而此时,原本晕厥了的萧晓筱,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吃着瓜子仁。

坐在一旁的萧止听话的在一旁嗑瓜子,一嗑一大把,然而这速度,远远赶不上萧晓筱吃的速度。

可小小的孩童,乖巧的模样,当真是让人心疼。

楚嫱一进来,就看到这副画面,顿时瘪了瘪嘴,嫌弃道:“萧晓,孩子的牙还没长好呢!”

这不是欺负小孩吗?

萧晓筱瞥了眼楚嫱,笑道:“孝顺要从小培养。”

她当然不会那么丧尽天良了,她不过是让人将瓜子煮软了,萧止只要轻轻一咬,就开了的那种。

母不慈,子甚孝,萧止一脸幸福的抬起头,朝着楚嫱道:“楚姨,止儿的娘亲止儿疼!”

卧槽,顿时这萌态萌了楚嫱一脸。想想穆楚兮与穆锦西,楚嫱就觉得,这他么才是孩子啊!

自家那俩仗着自己智商不错,人小鬼大,现在都能称霸京城了!就差危害一方了!

萧晓筱刚想到这,就听见外面熟悉的脚步声,不用多说,就知道,是穆泽羲。

个人自有个人的福气,楚嫱心想,萧晓筱与谢耀,浪费的光阴太多,幸好,有个萧止,让两人这两年,都不会遗憾,遗忘。

尚未扭头,腰间便是一暖,穆泽羲低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是时候给谢耀挪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