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人家的鸡汤喝你还好意思让别人明天再换一种送过来?穆泽羲你咋不飞呢!所以说,人生气的时候真的是毫无智商可言的,这鸡汤,原本就是她拿来送给穆泽羲喝的,如今穆泽羲喝了,她倒是不乐意了。

“你等着喝风吧!哼!”

楚嫱抱着胳膊坐在一边,似乎也没有要走的打算。只是坐在这里,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穆泽羲难得的将手中的笔放了下来,正视着楚嫱,道:“你坐近些,我有话与你说。”

许是语气态度转换的太快,刚才还一

副无耻下流地痞样,现在一本正经国家元首的做派,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

穆泽羲的视线一直紧紧的黏在楚嫱身上,似乎只要楚小姐不主动坐过去,穆泽羲就再让你见识一次,忤逆王爷的后果是什么。

于是乎,楚嫱十分没出息的挪了挪身子,然后抬头看了眼穆泽羲,见后者似乎还不是很满意的样子,又再一次的将身子往他身边挪了挪,见穆泽羲似乎是忍着笑一般,顿时楚小姐就炸毛了:“卧槽,穆泽羲,你要小爷我坐那么近干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就是!”

此时,楚嫱与穆泽羲之间的距离,仅仅是一根指头可以量的出来的。所以,楚嫱这就相当于,贴着穆泽羲的身体骂他了。

好在穆泽羲大度,也并无要跟她一般计较的想法,只是从一堆信件中间抽出一封信来,递给楚嫱。

难道是情?楚嫱第一个反应就是,该不会是哪个人脑袋坏了给自己写情了结果被穆泽羲扣下来了吧?

然,一看到信封上的署名时,楚嫱心里顿时一惊,竟然是萧长奕的信?

“打开看看。”

见楚嫱拿着信,似乎并没有要打开的意思,穆泽羲不由得出声提醒。

楚嫱挑眉,单手举着这封信,问:“你确定?”

穆泽羲点了点头,十分认真的道:“拆开看看。”

楚嫱瘪瘪嘴,有一种视死如归感觉,好像自己在拆炸弹一样。萧长奕应该是不至于弱智到给自己写情的地步吧?

结果,大大的出乎了楚嫱的意料。虽然很多字都不太认识,可是,楚嫱还是看懂了这封信,无非说的就是南夏那边的事情罢了。

只一句话,她完全认识那些字:计划之中,不日便归。

什么计划?还有,萧长奕难道去了南夏吗?怎么会这么清楚南夏额事情啊?

穆泽羲勾起唇,将楚嫱掰过

来面对着自己,道:“南夏意图反叛,被平顺侯军队镇压,南夏新帝初立三日不到,便被杀害。”

平顺侯,不就是董侧妃的老爹吗?

“穆泽羲,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楚嫱怔怔的看着穆泽羲,不知道他到底意欲何为。不是说,女人不得干政么?穆泽羲倒好,信给她看,还外加讲解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她倒是真的看不懂,穆泽羲到底是要做什么了。

将楚嫱手中的信拿走之后,穆泽羲就直接将它丢尽了盆子里烧掉。一边淡淡的解释道:“日后,想知道朝局方面的事,亲自来问我便是。孟毅一介武夫,了解的并不透彻,没得误导了你。”

“哦。”

原来是这样啊······她还以为,穆泽羲是想要培养自己成为下一代女政治家呢!楚嫱讷讷的点头,突然脑中想到了一件事情,就是董侧妃的父亲,不是说一直在徘徊不定吗?为何突然又这么迅速的帮助穆泽羲镇压了南夏呢?

“穆泽羲,你是不是······”

“嫱儿,什么都别问,做好你自己便是。”

穆泽羲淡淡的打断了楚嫱的话,脸上的神色异常的温柔。他想要说的东西,仅此而已。至于楚嫱想说什么,心知肚明便是,此时,小心为上。

“哦。”

楚嫱摸摸鼻子,心中鄙夷道:丫的,怎么做好我自己啊?我他么的难道现在做的不够好的吗?说话说一半,还不让人说话,简直是没天理!算了,是时候再去喊上穆元祈上山打野兔去了,大不了,趁着自己身子还没完全好,去谢耀府里讨点好东西回来安慰一下自己脆弱的心灵好了。

这些情绪,被穆泽羲尽收眼底,顿时嘴角便泛出一抹笑意来,优雅的拿起笔,在纸上勾勾画画,状似不经意间,道:“平顺侯,快要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