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就是这样,一直不着调的。

和他谈不了正经的感情,只能知道是当下的兴趣使然。

他的态度模棱两可,宋星绸也只能随他去。

有什么办法呢?那可是秦三爷。

整个港市的太子爷,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只能仰视和服从。

可后来秦戈强硬提了要求。

不许让其他人碰她身子。

哪怕是秦经霁,也不行。

他要和她寻刺激,绝不会让别人碰她。

至少在他腻味前,宋星绸要保证不被人碰。

宋星绸觉得不公平,她小小反抗了下,抱着他手臂啃了一口。

“那你也不许碰别人。”

秦戈不是服管的人,光是那副上好的皮囊,外面的蜂蝶也甘愿一拨一拨的往他身上扑。

听她要求他,他嘴角要扯不扯的,“又想管我?”

宋星绸猛烈摇头,胆子小得如鼠,“怕染病。”

秦戈气笑,狠吻她一阵,算是答应。

秦三爷的霸道体现在方方面面,即便长相如同少年,掌控欲也属于成熟男人才会有的专断独裁。

宋星绸反抗不了,就当给自己找了个靠山,还是天大的那种,模模糊糊的答应了。

至于秦经霁,他在外面有自己无数的野花,没结婚这段时间,应该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宋星绸想,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二天她和双双把席叙白的车子拿去清洗保养。

双双早上酒醒了,也断片,迷糊捂着脑袋发蒙。

直到看到席叙白车上被她吐得到处都是的污秽,她脸都白透了。

宋星绸:“双双啊双双,喝酒误事啊。”

双双昨晚好不容易打探到席叙白的行踪,去了那家小众酒吧。

当着席叙白的面,为了掩饰娇羞,她不停灌自己。

想象着两人醉酒后的发展。

可那酒后劲上来慢,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不顾形象地挂在席叙白身上了。

这才有了这出。

双双觉得完蛋了,一边清理着,一边眼泪要滴不滴的。

为了追席叙白,双双做了很多功课,明里暗里调查他。

她得知,他有轻微严重的洁癖。

可她却在他车上吐了。

有点不想去给席叙白还车了。

免得看到席叙白嫌弃的表情。

多尴尬。

但人不能失了礼数,最终,她还是被宋星绸拉着去了修车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