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这等于没说嘛。”

也未必,陈浩阳倒认为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不禁笑了。

“陈浩阳,你没病吧?被人这样算计,你还笑的出来。”

陈浩阳说:“我是做大夫的,前一次开会的时候,我已经看出来,在场的董事每个人都有疾病,这些人吃喝嫖赌已经习惯了,身体的恶疾无限循环,我能治好他们。”

“哎呀,看不出来我这个小侄子还挺牛啊,我就知道一个人,高平安,他的股份占百分之十三,是所有董事里最大的鲨鱼,他有哮喘的毛病。你能治?”

正是撞在了枪口上。

陈浩阳再次发笑:“巧的很,我治哮喘可是手到擒来。”

“吹吧你。”

高平安已经年近七旬,是公司的元老,威望很高,公司大多数股东也看他的脸色行事。

若能得到他的支持,那可就是拨云见日了。

“姑姑,替我约他吧。”

陈浩阳一想:“算了,我亲自上门去找他。”

“高平安喜欢喝酒,尤其是红酒,我那儿有好的,你给他带两瓶过去。”

晚间七点,陈浩阳敲响高总的家门。

开门的是他儿子,带一副眼镜,张望上下:“你找谁啊?”

“请问高总在家么?”

“你找我爸干什么,我没见过你。”

“我是陈浩阳。”

“你……哦!原来您就是陈董啊,快快快,快请进来。”

儿子进门就喊了:“爸!爸!陈董事长来了!”

高平安从房走出来,不是很高兴:“哦,是董事长大驾光临啊,坐吧。”

陈浩阳放下两瓶酒。

“听说高总身体有恙,我来看看。”

“几十年的老毛病了,也不是什么大病,董事长特地来找我,怕是有什么事要说吧。”

“我来这里,只为给高总看病,你的哮喘有很多年了,我正好知道一个治疗哮喘的方子。很灵验的,三颗药丸就能根治。”

此话一出,高平安却笑了:“哎呀,陈董事长,你没事来逗我开心呢,哮喘这种病还能治的好么?我都治了半辈子了,得了,你也不用来这些虚的,有话就说。”

后面还少一句,叫有屁快放,他是真不喜欢陈浩阳。

“你是不是也怀疑于天生的死跟我有关?”

“哎哟,我可没这么说过。”

陈浩阳接过他的手,对全身筋络进行了解,除了哮喘之外,还有一点肺痨。

从口袋内取出银针,陈浩阳就要上手。

“唉——”

高平安猛地缩了回去:“你干什么?这针随便用?穴位也是随便能扎的?扎出毛病来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