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震惊一瞬,然后略显狼狈,俞觅双臂环胸,“贺总,清醒了没有?宝贝是随便能乱喊的吗?”

贺西州抹了一把脸,也不生气。

在对一件事物有兴趣的时候,他的耐性出奇的好。

被泼湿的头发,不断往下滴水,贺西州起身,俞觅撒腿就跑,但体能身高都劣势的情况下,怎么能逃过身高腿长的男人呢?

他将人拎小鸡一样拎过来,强制性的抱在怀里,将她压着坐在腿上。

俞觅:“……你对这个,有什么执念吗?”

“你猜。”

他眸色渐深,压着她后脑勺贴着自己,然后攫住她的唇,吻得很深。

贺西州眸色带着沉沉的欲,他以前游戏花丛,跟女人**却不睡觉,不是自己多清高,而是不喜欢。

没那份冲动,被自己吻得脖子快要断掉的女人却不同。

她能很轻易的,勾起自己藏得极深的欲,这不是一个好信号,他甚至有点排斥。

于是用股份,她需要的东西蛊惑她,在合适的时间,适当的觊觎下。

得手。

一个女人而已,睡一觉就知道哪里不一样了。

跟性格一样,尽管是第一次,这女人在床上也相当大胆,感觉他才是伺候她的

那一方,然后还觉得她想给自己钱。

于是那一夜,惨烈又**。

从她家离开后,他没有联系这个女人,心想,吃亏的是她啊。

起床看到自己不见了,一定会打电话质问,等啊等的,别说电话,连其他事情的联系都被她切断。

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那件事的发生,被诱惑和念念不忘的,只有自己。

于是这个吻就开始变得凶残。

她嘴唇发麻,舌头也痛。

抗拒着他,想先让他退出去,结果舌被卷住。

掐在她腰间的手,滚烫而炙热,似乎透过薄薄的布料,将她的肌肤烧起来。

抗拒不了,后脑勺还被压住,俞觅气得猛拍他胸口,然后伸脚踹他,不管她怎么反抗,都被压制得死死的。

许久之后,她被气喘吁吁的放开。

红着眼睛瞪他,咬牙切齿,“你是狗吗。”

贺西州见怀里的姑娘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眯了眯眼睛,“你最好注意着说话,不然我继续。”

俞觅捂着唇,水汪汪的眼睛带着别样的风情,像是个妖姬。

夺人心魂。

贺西州喉结滑动,别开了视线,“商量个事儿。”

“你放。”

“不能好好说话?”

他作

势要压下来,俞觅赶紧捂住自己的唇,摇头,“你说你说。”

贺西州嗤笑一声,“这么怂,胆子还这么大。”

俞觅哼哼,不接话,贺西州道,“我在桐城待的时间不长,还有半个月,你跟我在一起半个月,然后结束。”

俞觅问,“那股份。”

“说到的,都会做到。”

这波倒是不亏,俞觅也不是那种天真小姑娘,想得到想要的,自然要付出相应的回报。

好在贺西州看着还行,不是肥头大耳的那种。